在遥远的欧洲和大洋彼岸的北美,繁忙的工作之余,我画出了这许多的写生,用中国的笔墨去画西方的风景,但愿能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远方,是一个充满神秘令人向往的地方。
尽管已经被用俗了,我还是写下了这四个字:“诗和远方”。
少年时代的远方是我们家南山的那一边。
一个不足百户的山村里一小男孩,坐在家门口,望着南山发呆。
山的那一边是个军用机场,经常有战机起落,我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哪里飞的又是飞向哪里,于是,山的南边我看不见的地方便很神秘,也是一个山村孩子心中的远方。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地通向山对面,村里从外面回来的人都是从那条小道上进村的,小时候的我经常望着他们身上干净的衣服和旅行包遐想,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但肯定是从远方来的。
上了高中,著名的天福山中学就在山南边,与空军场站相邻,离我们村只有五公里,骑自行车半小时就搞定,这就是我童年的“远方”,五公里,近在咫尺。
“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喜欢远行的三毛唱到。
没人告诉我。
“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更远的地方更加孤独……”失落的情绪和忧伤的本性使海子只能这样说。
远方到底有什么?
远方理应代表憧憬,安放着理想生活,是诗意的栖居,因此,远方应该意味着美好。
当我稍稍有了脚力时,便尽其所能走向远方,越走越远。
小时候看到的那个机场,已改成军民两用,即威海机场。在这里,我飞出了山东,飞出了国门,又飞向地球的另一端,去了真正的远方。
感谢这个时代,使我有机会走过这样辽阔的世界。
在遥远的欧洲和大洋彼岸的北美,繁忙的工作之余,我画出了这许多的写生,用中国的笔墨去画西方的风景,但愿能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美国
2014年初秋,我们中央美院贾又福工作室的四位画家应邀赴美国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写生、创作、参观考察、等活动。其间,在康州大学刘启民教授的热情陪同下,参观了美国各大博物馆,在大学里进行学术交流,举办展览会,还画了四十多幅写生,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