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云天化调查化肥粮食双循环的事情

6月7日，李锦在云天化联合商务公司进行授课。调研一天后点评企业情况。

李锦用双循环理论分析云天化联合商务公司的实践，引起企业的极大兴趣。

前几天，到云南省云天化集团联合商务有限公司走了一圈，他们是请我来讲国企改革发展趋势的，我在讲课时评点他们在双循环背景下双轮驱动的做法。讲国家的大势，讲评他们企业的情况，从我嘴里说出来，他们自然是在意的。

我有个习惯，到一个地方讲课，先去调研一天，从破解国家难题出发，看他们是怎么做的，有什么好经验，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云天化联合商务公司总经理何涛说是我的粉丝，他看我的微信文章五年多了，他想方法请我来。一见面就说“见到真人了”。

生活中并不缺乏新闻。果然，十步之内，必有芳草。

到了昆明，看到他们公司前面笔直的两个细细的大桩竖在那里，像筷子一样，怎么看也弄不明白。别人说这就是筷子，前面还有个碗呢。我想这是吃饭问题，陡然来了兴趣。

我的第一本书《目击中国农村变革》的第一句话是，“天下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云天化是生产化肥的，磷肥占全国的30%，化肥是“粮食的粮食”，所以他们用一双筷子和一个碗来作为标志，也就是说，他们的使命是要解决粮食与化肥的。而他们前身是进出口公司，在世界粮食化肥紧张时，他们的动态很能看出一些问题。

上午，看了他们的电视片，再看他们的工作总结。在交谈时满脑子都是双循环、产业链、供应链、物流、粮食安全、化肥安全，就像在一起学习中央文件似的。但是与文件不同，他们说的都是活的事例，是用一串一串故事来说明的。

我感到惊讶，云南属于边疆地区，离京城那么远，但是他们讲的这些话好像是北京的大学里学者说出的，说得自然而随意，使我高看他们。觉得云南这个地方是不落后的，云天化的人是爱学习爱思考的。

双循环这个词是总书记提出来的，现在叫新阶段、新理念、新格局，落脚点在新格局上，这个新格局就是双循环的新格局。

在内地过去听双循环好像很远很远，有点像高质量、现代化强国，是个遥远的概念。平时在国有企业调研，也很少有这种强烈的感觉。然而，这种冲击在云南边陲出现了。

云南处于边陲，联系国内国外两个市场，云天化是一个产业枢纽。云天化是一个什么企业？磷肥出口和硫磺进口都领先行业，进口大豆贸易位居全国前列。在这里感受双循环战略来，是那么逼真，那么亲切。我了解云天化的经验，当然主要还是通过云天化联合商务公司来了解的。

我很关心化肥价格问题。民为国基，谷为民命，肥为谷命。我国用占世界9%的耕地养活了世界21%的人口，作为植物生长不可或缺的养分，化肥为解决几亿人的温饱问题，功不可没。

俄罗斯是世界最大氮肥出口国、第二大钾肥供应国和第三大磷肥出口国。自乌克兰危机以来，全球氮肥价格飙升40%-50%，磷肥和钾肥的价格上涨约30%。而云天化是中国磷肥重点生产企业，带头稳价。他们发挥国企保供稳价的主力军作用，亦值得赞扬。就凭这一条，就应该为他们说好话。

因为我不懂的东西太多，所以我是对调研有瘾的人，不放过一点点调研的机会。我讲课前调研一天。讲到他们的经验，大家听得津津有味，说我是从京城来的，我讲的双循环理论对他们受启发。其实，京城的人懂国企双循环的人并不多。我对双循环的领悟，也只是理论与实证的联系上做点尝试。过去苦于找不到能说明问题的例子。而从他们实践中，我感受到党中央决策的实施情况，理解到双循环在实践中是怎么一回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借此机会补了一课。

双循环这个事情讲了两年了，十个人里有八九个人是不会理解得那么深刻的。到云南走一趟，我对这个问题总算弄明白一点，现在把我看到的、问到的，再把他们提供的材料，顺了顺，弄出这个调查报告，当然也只是大体的框架，来不及精雕细刻了。我也提了些建议，等他们明年做得更好了，我再来总结。

总体感觉云天化商务公司是一支很好的队伍，他们在产业链供应链驱动方面表现出极大的主动性，他们的经验是破解国家难题的，很有意义。国资委、商务部应该派人来总结他们的经验。（李锦）

云南的云很好看，我坐在飞机上一直看云海。到了晚上8点，是色彩最丰富的时光。云海像个调色板，赤橙黄绿青蓝紫，任太阳怎么调。

调查报告

双循环背景下的“云天化双链驱动模式”

——云南云天化联合商务有限公司调查

在昆明滇池边，有一双高达49米高的筷子雕塑，旁边有一个硕大的饭碗，化肥是粮食的“粮食”，这就是全国供应链试点单位云天化集团的标志，表明解决吃饭问题是这个企业的生存价值，而打造完善的全球供应链体系是云天化鲜明而具体的目标。

云天化集团的企业标志是一双筷子与一个大碗。看过以后便不会忘记。

云天化的高浓度磷复肥产能规模全国第一、全球第二，磷矿石采选规模全国第一。云天化集团地处云南，因为双循环战略的实施，由改革开放的神经末梢变成神经前沿，到这里来，双循环、产业链、供应链、物流、链主与化肥和粮食安全等当前的经济热词竟然一股脑儿涌来。在这个全国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百强示范企业，使人想起了这样的一个题目，双循环背景下的双链驱动的云天化发展模式。我们调查的落脚点——云南云天化联合商务有限公司是云天化集团下属的集商贸、物流为一体的国际贸易公司，是“云天化双链驱动模式”的主要承担者与实践者，也是“双链驱动模式”的呈现者。

在保供稳价中，脱颖而出的供应链服务企业

近二十年来，中国化肥产业除钾肥外，主要化肥品种处于供大于求、产能过剩状态，化肥企业不得不主动“走出去”到国际市场寻找机会。新冠疫情爆发后，全球供应链受到较大冲击，硫磺等进口原材料持续上涨，国际海运价格亦大幅升高，原材料进口和产成品出口的困难加剧。云天化“双链驱动模式”，是在实施双循环战略背景下破解这些难题的一种模式创新。“双链驱动模式”始见于云天化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张文学的“十四五”规划报告。从党中央提出双循环发展格局以来，云天化利用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区位优势，实施“产业链+供应链”双链驱动，以国际化营销网络、跨境物流、供应链金融为支撑，整合肥料产品供应链、农产品供应链、能源化学品供应链，形成集商贸、物流、金融、大数据于一体的全球供应链平台，服务于国内外肥粮产业生态圈。

新冠疫情爆发后，全球供应链受到较大冲击，云天化积极探索以流通的顺畅，保障产业链、供应链的安全稳定运行。在国内春耕保量方面，2021-2022年春季，云天化直接或间接投放国内市场磷酸二铵较上一春季略有上涨，占全国总需求量的30%。为国内农业生产提供磷肥、尿素、复合肥等肥料产品累计超过714万吨，为国家粮食安全提供了坚实保障。同时，云天化充分发挥在国内构建的经销网络和5A级物流支撑体系的优势，以满足用户需求为原则，实现了产品高效、快速的市场覆盖。在促进就业方面，通过云天化全球供应链服务体系，云南省近10余家云南中小型化肥企业盘活闲置产能，生产定制化特色出口肥料产品销往国外，直接间接稳定就业岗位3200余个。

化肥价格关乎农民切身利益，对粮食产量有着直接影响。云天化主动履行国企责任担当，引领农资合作伙伴保供稳价、让利于农，在中国磷复肥工业协会的组织下，全力保障国内磷肥供应，并积极呼吁其他同类企业共同稳供保供，通过近十次行业会议制定了“保供稳价”细则，并率先落于实处，严格执行既定价格。

云天化联合商务充分发挥云天化全产业链绿色化工产业集群的优势，不断增强供应链运营韧性，打造“低成本、高效率、多触点、强韧性”的四大竞争优势，从全国266家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企业中脱颖而出，跻身全国百强示范企业；成为全国首批5A级供应链服务企业。

扛起“链主”责任，着眼延链、补链、强链，确保供应链畅通

有一个故事，是云天化联合商务有限公司通过全球供应链为肥粮产业链安全发展赋能的缩影。

云南善施化工公司是一家中小型化肥企业，主要生产一种肥料出口印尼市场。新冠疫情爆发后，善施化工开工率不足50%，大部分产能闲置。云天化深度挖掘国际市场对用肥微量元素的个性化需求，综合利用云天化内部工厂生产副产品——磷石膏、萃余酸等，发挥善施化工柔性化生产能力，定制化生产了四种肥料产品出口南美和澳洲市场，通过云天化全球供应链，不仅帮助善施化工充分链接市场资源，还有效盘活了资产。2021年，善施化工开工率达到了70%，比合作前提高百分之四十；出口销量较合作前新增了441%，实现磷资源的循环利用，为推动化工产业绿色高质量发展探索了新路径。

云天化的产业链。

立足于国内国际双循环这个背景，云天化加强产销协同，以销定产，以产促销，以云天化的新产品研发实力为依托，引领中小化肥企业生产定制化产品。这是双循环的一种典型做法。

依托云天化绿色高质量化工产业集群，云天化联合商务着力推动公司由“企业的供应链”向“供应链运营企业”转型，在肥料板块积极开展供应链转型探索。通过与周边中小磷复肥制造企业深化合作，沿着供应链方向延展创造价值，着力延链；通过整合商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成功在肥料供应链中嵌入金融、物流等一系列供应链管理服务，着力补链；通过助力产业链与供应链双链融合、强化风控保障措施，着力强链，实现基于供应链服务的肥料出口商业模式创新，为推进云天化联合商务由“货物贸易”向“货物贸易+加工贸易+服务贸易”多元化转型升级提供了最佳实践，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优势，强化链主企业的供应链运营能力，打造合作各方共赢、共生、共享的供应链生态圈。他们的几点做法，值得称道。

推进老挝海外仓建设

拓展东南亚供应新渠道

贯彻云南省“以大通道带动大物流、大物流带动大贸易、大贸易带动大产业”的发展要求，在参与中老铁路物流节点运营的同时，打开老挝、泰国、缅甸等中南半岛国家原料及农产品进口新渠道；中老铁路自2021年12月3日开通运行以来，云天化积极响应国家发展战略，强力推进中老铁路首发进出境运输工作。首趟跨境货物列车满载云天化产品过境老挝万象南站报关出口泰国；同时，从老挝万象发出的跨境货物列车也将搭载两节车皮的云天化货物入境抵达昆明。中老铁路开行以来，云天化成为中老铁路跨境货物列车云南区域的主要货源提供者和组织者，不仅提升了中老铁路运力资源供给，也为中老铁路增运增收。2022年云天化努力开拓中老铁路海外仓建设，配合畅通出入境货物运输业务链。

中老铁路云天化自备集装箱专列发车。

创新跨境物流多式联运

开辟国内国际双循环运输新线路

云天化首次实现中越米轨铁路中亚班列使用干散货集装箱对流发运，打通“重去重回”的双循环物流，从工厂到港口再到工厂，顺利完成装卸货，有效降低了工厂进口和出口物流成本，以运力优势、市场优势推动云天化物流供应链提质扩容。

供应链金融赋能境内外业务

降风险增效益

联合商务通过为上下游企业拓展供应链金融增值服务，降低合作企业资金压力和外汇风险，促进供应链良性循环，提升云天化供应链平台的竞争优势和综合服务能力。向国内供应商采购时支付人民币，出口销售时收取美金，联合商务充分利用跨境资金集中运营资质，境内外成员企业间实现跨境资金归集和统一调拨，为跨国资金多币种运营和外汇资金风险管控提供了有力支持。依托强大的供应链支撑体系，不断增强与业务的融合度和协同性，在肥料出口端，及时规避因汇率波动带来的汇兑损失，有效关闭外币风险敞口。

补强营运周转

强化周转提升供应链效率

建立商贸物流一盘棋沟通机制，实时跟踪“采购—生产—物流—销售”全链条情况，强化实物周转速度、精准资金回笼时效。

补强国际航运协同

提升国际物流服务能力

云天化联合商务组建海运专业团队，强化货权掌握，有效防控贸易风险，优化配载节约运费。云天化国际航运业务已涉及全球10多条重要运输航海线，在主要港口设有仓储配送中转分支机构，并共有铁路专用线16条、港口作业场站7个、陆路口岸作业点6个。

就是这样，云天化联合商务由内部的供应链向供应链运营企业实行转型。从供应链服务对象，不仅服务于自身产业链，也为相关的产业合作伙伴提供服务，外部服务客户正不断扩展。2021年，云天化出口肥料中56%为非云天化产品、农产品业务100%为外部实体企业、能源化学品业务67%为外部客户。

中老铁路穿山越岭，是云天化的物流枢纽。

强化物流支撑，助力产业链与供应链双链融合

云天化的自我革新，不止在供应链上，更在产业链上下功夫。云天化将集团内原来各自分散的物流资源合并归入云天化联合商务，从战略层面使商贸和物流业务板块实现有机融合，着力打造全球供应链平台体系。今年，云天化全球农产品供应链落地加工（红河）项目在云南省红河州蒙自综合保税区投产，是云天化实施“产业链+供应链”双链驱动，向供应链服务企业转型升级的重点抓手。红河项目全部建成后每年通过北部湾港码头及铁路联运进入云南的进口玉米将达到100万吨，还可为西南地区乃至贵州、山东、广东等地的同类加工企业，提供全链条的供应链配套服务。从国家层面来看，我国化肥产业集中度并不高。作为需要大规模组织生产的工业制品，若是整个行业的供应链运营分散，就会导致无序竞争。所以，化肥行业通过供应链开展分工协作，实现优势互补，也将是一种在很多行业可借鉴的经验。

加强区域物流合作布局

提升临港供应链整合能力

围绕北部湾、渤海湾、长江港三个核心肥料海运物流圈，开展供应链物流平台建设，加强与产业链近距离融合。通过与多个港口集团建立战略合作关系，在仓储方面建立起云天化产品港口“大库存模式”，有效提升港口仓库利用率；在运营方面，根据贸易订单实施装船配载，不断优化港区内货物管控、经济库存、降低物流作业成本。

强化供应链全过程风险管控

保障供应链安全

建立“事前、事中、事后”一体化风控体系，加强核心企业风险管理，保障整个供应链的安全。强化事前控制，通过加强供应商及客户准入与动态管理、信用额度审批和使用控制，充分使用出口信用保险等金融工具转移业务收汇风险，强化供应链业务模式风险管控；强化事中控制，持续关注国别风险、合规风险和市场风险，经营风险与廉洁自律协同推进，多维度识别、分析评价、防范风险，及时纠偏和处置业务中的突发情况；强化事后控制，保持业务资料的完整性、可追溯性。

云天化首艘进口玉米船到岸卸货。

云天化联合商务从传统商贸企业向供应链运营企业转型升级，应对新发展阶段的机遇和挑战、贯彻新发展理念是从思想解放入手的。2021年，在全体员工中举行“云天化全球供应链大家谈”征文，开展“云天化全球供应链大家讲”宣讲。2022年是联合商务的“对标”提升年，也是“云天化全球供应链大家干”活动的主要内容，树立“风险第一、现金流第二、业务规模第三”的经营理念，通过向国际一流标杆企业看齐，持续发力推进各业务板块全面转型升级，构建企业核心竞争力，有力承接云天化集团成为保障粮食安全的“国家队”和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建设的“排头兵”的战略定位。

何涛做全球供应链的讲座。

打造全球产业供应链，云天化已经迈开了前进的脚步。2021年云天化联合商务与东南亚知名跨国集团正式签订合同，成功打开柬埔寨海外销售市场；首次实现中越米轨铁路中亚班列使用干散货集装箱对流发运，打通“重去重回”的国内国际双循环物流新通道。目前，云天化联合商务全球供应链平台合作并服务的上下游供应商包括国内主要肥料制造龙头企业、植物油生产企业，覆盖南亚、东南亚及南美洲、北美洲、非洲、中东的30多个国家，物流服务辐射肥料、能源、钢铁、化工、农产品等多领域。随着中老铁路的开通及日益畅通，云天化扩大在东南亚地区的肥粮产业链经营版图，在参与中老铁路物流节点运营的同时，打通老挝粮食（玉米）供应渠道；另一方面云天化将把在缅甸开展的农业综合服务模式推广到老挝，整合玉米种植资源，为老挝农业种植提供农资、农技、示范种植及收储，促进中老双边深入合作。云天化作为大型化肥制造企业，产业链与供应链已经不可分割，充分利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网络布局和区位优势，紧扣双循环新发展思路，加快融入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建设，持续推进“产业链+供应链”双链驱动，以“肥粮互动”为核心，全力推动形成肥料和农产品产业链相互促进、相互提升、相互融合的全球肥料粮供应链体系，为我国粮食安全提供有力保障。

云天化在缅甸示范田大幅高产。

以价值链写出

国内国际两个大循环的辉煌乐章

目前，云天化联合商务已经构建“一三三”运营模式（一个商贸物流一体化平台；三个支撑体系——国际化营销体系、跨境物流、供应链金融；三条供应链——肥料产品、能源化学品、农产品），在物流、渠道、资金、团队、人才等关键要素上实现最大限度的共享，打造云天化全球供应链体系。原来肥料长途运输只有铁路一种方式，运输成本高，受运力紧张限制，产生大量的仓储和多次装卸成本。通过优化运输模式，采取自云南铁路运输至北部湾，经海路北上辽东湾后配送至客户终端的多式联运运输方式，回程再把北方的粮食运回北部湾，实现了“南肥北运”“北粮南运”的物资国内大循环。

云天化联合商务的东南亚的示范田。

目前，云天化联合商务全球供应链平台合作并服务的上下游供应商包括国内主要化肥生产企业，与此同时，云天化持续深挖泰国、越南、缅甸等周边国家的市场潜力，初步构建了具有较强区域竞争优势的云天化化肥海外营销体系。比如，在缅甸，云天化致力于通过提供农业种植解决方案帮助农民提高产量和收入。通过营销渠道建设、试验示范田建设、农化服务以及宣传推广等一系列本土化工作，涉缅化肥业务取得长足发展，有效促进了缅甸农业现代化进程。云天化在缅甸已建设营销技术服务展示店8个，树立18块大型户外广告牌，累计开办634场农会活动，建设344块示范田。2020年，云天化与缅甸农业部在内比都共建了20英亩示范田，每英亩产量达到了2.76吨，同比增产14.5%。

实施双循环战略以来，商务部等8部门发布《关于复制推广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第一批典型经验做法的通知》，云天化依托遍布全球的终端销售渠道，与全球主要大宗农产品生产基地建立紧密联系，深度参与大豆等物资生产过程，强化对源头资源的控制，筑牢农产品供应链安全防线，积极布局全球供应链这一经验入围。有意思的是，云天化联合商务自己认为，企业加快转型发展是压力所致。其实，双循环的理论提出于2020年6月，而产业链的思路实施提出于2020年3月，都产生于百年巨变与疫情加重的背景。云天化在现实中找到了企业发展的出路是改革创新，实施双链驱动是云天化在双循环格局下蹚出的一条新路子。（中企之声企业管理研究院调研组）

双循环格局下企业发展模式的创新

波及全球范围的“粮食危机”，继俄乌冲突、恶劣气候、化肥涨价和多国禁止粮食出口之后，中国的粮食、化肥供应链产业链安全问题更为关注。

今天发表关于云南云天化双链驱动发展模式的调查。这家企业在双循环大格局下，深推国企改革三年行动，健全适应产业链、供应链变化的责权体系和运营机制。在实现稳增长、稳市场主体与保就业中，使得供应链产业链联系起来，他们自觉地以“链主”要求自己，尤其带动了中小企业形成了新的产业链。这种发展模式是双循环新格局的产物。党中央提出双循环新格局，这方面经验不断涌现，而云天化双链驱动发展模式，便是这种新格局下的国企改革与发展的成果，也是一种发展模式的新探索。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加快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是根据我国发展阶段、环境、条件变化做出的战略决策，是事关全局的系统性深层次变革。从“十四五”时期及长远未来发展趋势看，我国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关键在于如何畅通国内国际经济大循环，而畅通大循环的着力点在于通过推动更深层次改革、构建新型产业链、供应链，实行更高水平开放。

英国著名供应链专家马丁·克里斯多夫说过，21世纪的竞争不是企业之间的竞争，而是供应链与供应链之间的竞争。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布局正在面临巨大调整。云南云天化集团商务公司是一个做化肥进出口业务的企业，处在东南亚和南亚与中国交界处，有区位优势，把以物流为主的进出口业务扩展为供应链式的操作方式，以后又发展为供应链式的经营，继续向前走了一步，变成供应链和产业链双轮驱动的经验模式，是面对百年巨变大格局下的进行新探索。

这种经营模式实现了国内市场产业链的强链、补链，而且与东南亚和南亚市场结合起来，在新冠肺炎疫情加急发展和俄乌竞争冲突中，保证了化肥粮食供应链的生产运转。首先，云天化在国内带头引领农资合作伙伴做好化肥保供稳价、让利于农，履行好保障国家粮食安全使命，使得春耕生产不受影响，同时又争取全球供应链的渠道拓展并提升国际品牌影响力。产业链、供应链甚至包括双循环的思想都是在2020年3月份以后陆续提出来的。云天化不拘泥于原来的国企改革设计，大胆探索，勇于创新，在双循环和双轮驱动的结合上走出了一条新路。其实，这正是国企改革三年行动中提出的抓重点、强弱项、补短板的要求，是经济双循环背景下进行的思想创新、管理创新和实践创新。

这种改革的做法是他们在现实中走出了一条新路。为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发展现代供应链的重要部署，2021年，商务部、工业和信息化部等8部委会联合印发《关于开展全国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示范创建工作的通知》，决定在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基础上，正式启动全国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示范创建。云天化便是示范企业。总结与推广云天化在双循环背景下双链驱动的经验，对领悟和贯彻习近平关于双循环的重要论述，具有示范意义。

我们提倡研究破解中国现实难题的最新经验，期望双循环新格局下的国企发展有更多的好做法、好经验、好模式出现。（《企业家日报》评论员文章）

作者简介

李锦，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国企改革与发展研究中心首席政策专家。

新华社高级记者。2010年后，相继担任中国企业报总编辑、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副会长，国务院国资委新闻中心首席专家、国企管理智库副理事长兼首席专家、中企之声研究院院长等。

重点做企业理论政策研究、课题研究、经验总结工作。十八大以来，解读70多份党中央、国务院与国资委企业文件与会议精神，去年接受媒体500多次采访。被舆论界称为“中国国企改革舆论旗手”“国企政策新闻第一解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