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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的“绿洲”——评著名画家陈茂叶写意花鸟画的生命活力

中华网山东频道 2022-09-23 14: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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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鸣》

自古以来,中国书画之道,贵得天地人和的自然本真,笔力形质要透现出筋骨和气质,意象间要漾溢出自然的灵魂和蓬勃气韵,笔墨要透视出画家的品性和人文情操。然则当今画坛,委琐甜腻、雕气十足、制作成风,已渐渐失去中国画在传神写意上独树一帜的卓越气象,离文气与大道、高思与妙造、化境与神品,南辕北辙、越行越远。“式微”成风,精真的大写意作品尤为难得。而在当代写意花鸟画逐渐走向“式微”的态势下,陈茂叶的出现仿佛是沙漠中的绿洲,他为当代写意花鸟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带来了新的希望。

陈茂叶的画,个人、地域与时代的格体特征十分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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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缤纷》

一、笔墨和布局

从陈茂叶的花鸟画笔墨和布局中,不难看出他的用意,即在无法中求有法,于繁中显不乱。他的画,看似杂乱无章,细品之下,实则自然有序,意象生动。他还主张当代花鸟画的笔墨,不能离开用笔,强调以用笔为主的笔墨,应在既控制又发挥的过程中,不断扩大它的艺术表现效能,从而成为一种特有的语言方式。

值得注意的是,笔墨虽是传统中国画的主要语言,却并非唯一的语言方式。陈茂叶的作品表明,在笔墨之外,还有一种不受笔法点线形态拘限的语言方式,虽一直在探索中,形态不一,但前后相承,自成一系,旨在突破笔墨语言的局限,挣脱书法式点线形态有序组合的束缚而解放水墨。

这种超越用笔的水墨语言,有极为丰富的表现力,或浓破淡、淡破浓,或枯破润、润破枯,或写破泼、泼破写,或色破墨、墨破色,再加适当渲染皴擦,形成丰富复杂的交响与互渗,其中跃动着“花、虫、树、草”活脱脱的生命,可以说是“法由景生”,落笔见性,笔随意转,淋漓俊爽,化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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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暖树》

陈茂叶的作品表明,在笔墨之外,还有一种不受笔法点线形态拘限的语言方式,虽一直在探索中,形态不一,但前后相承,自成一系,旨在突破笔墨语言的局限,挣脱书法式点线形态有序组合的束缚而解放水墨。这种超越用笔的水墨语言,有极为丰富的表现力,或浓破淡、淡破浓,或枯破润、润破枯,或写破泼、泼破写,或色破墨、墨破色,再加适当渲染皴擦,形成丰富复杂的交响与互渗,其中跃动着“花、虫、树、草”活脱脱的生命,可以说是“法由景生”,落笔见性,笔随意转,淋漓俊爽,化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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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缤纷》

二、色彩

写意重彩的难点在艳而不俗,对此百年来已有多路探索,或如林风眠以西画色彩入水墨,或如齐白石万墨丛中点点艳。时代的视觉趣味使陈茂叶思考真正解决中国写意画脉自身的色彩问题,在于墨色同一,同一于“写”,将敷彩转化为“写彩”,在于以书法用笔运色,以“色法”代替墨法。如此一来,色彩在陈茂叶的作品里被大大地解放了,已不限于青绿大红,则更大胆地运用其他颜色。其特征是受西画影响,讲求色调的冲突、装饰、活跃,尤其是浅色调的运用,使雅墨与艳色的尖锐冲突,统一在“写”的笔情墨趣中,独开了“雅艳”新境。“雅艳”,乃与俗艳对立之艳。“雅”是文化修养的积淀,“艳”是情到深处的外化,体现的是画家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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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鸣图》

三、形态

陈茂叶的花形虫态颇为瑰异奇特,是“不齐之齐”、“不似之似”。更难得在奇中求平,这里的关键在于他在重视写生的基础上发挥了意象联想的才能,而不是生编硬造。与一般画家单纯描绘花鸟客观美的写生不同,陈茂叶不仅通过手写心记的写生方法去创造加工,更以现代人的审美情趣和装饰手法,用新的自然观去发现、捕捉自然界中所蕴藏的美,发掘美好的形象和艺术形式,展现美妙的意境。

他取法明清个性派的大写意,表现旺盛的激情,张扬创作个性,并与西方的构成手段、石涛式的山水结合起来,务求在饱满、朴茂、雄肆和跳跃的意象形态中,在表现局部感上着力,抒写自然、生趣和对生命的感受。这里要特别指出的是,写生本旨是为了写意,陈茂叶的花鸟画因此生动而鲜活,相互的比衬穿插,更是千姿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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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蹄》

四、意趣

我认为陈茂叶的画,代表当代中国花鸟画坛一种特殊的风貌,有一种北方的张扬,又有南方的含蓄,具有一种独立性、包容性、现代性的特征。我们姑且放下此话题不论,就陈茂叶的花鸟意趣而言,受到海南这一特定海岛热带地域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他的画自有一种热烈之气、生活之气,正是陈茂叶对家乡热带花草最真切的表达。他的难点在于怎样从传统笔墨中分解、整合、创造出符合特定地域特征表达的笔墨语言,并将这种笔墨语言升华为个性才情和精神境界的载体,甚至成为地域性文化结构和审美心理的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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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女》

在几十年的绘画生涯中,陈茂叶一直在最能打动和激发他灵感的地方做着花鸟文章。那就是原来被文化选择所遮蔽的热带海岛地区的千花万木成为他开垦的一片乡土,从而也使他成为表现南方和热带花鸟的代表性画家。陈茂叶探索着用中国画的语言去表达他对于南方和热带植物野、奇、繁、艳的感受,通过技法层面的突破,去带动艺术语言层面和精神内涵层面的开拓,刷新了自己写意花鸟画的面目,重铸了画中的精魂。

在那更具有鲜明地域特征的形光色墨的交响中,仍属传统花鸟画中的旧程式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恣肆、雄浑、绚丽和幽秘的艺术个性。当这些体现生动自然精神和活跃生命意识的花鸟作品,频频出现于全国性的各类大展中,并履履荣获各类奖项,陈茂叶的影响在扩大,声名在鹊起。

无疑,陈茂叶是一位在传统基础上出新取得了大成效的画家。既在传统精神追求上出新,表现新的时代和个人气息,也在传统笔墨技法上出新,表现新的视觉感受,显示出很大的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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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山歌》

然而,陈茂叶并非是一个眼光短浅者,他不会故步自封而裹足不前,即使在这几十年取得了很大成绩,他仍对自己怀有很强的“危机感”,因此他没有像多数画家那样安然地抱着使自己成名的画风不放。这种“危机感”使他不断地充实自己,不断地提升自己,不断地变法图新,不断地上下求索,这应该是陈茂叶终要显名当世的必然性所在。(邵大箴)

陈茂叶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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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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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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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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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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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菊开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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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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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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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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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幽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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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果图》

画家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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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茂叶,海南万宁人。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央文史馆画院研究员、海南省美术家协会主席、海南省中国画学会会长、国家一级美术师。曾先后被海南政府授予“海南省有突出贡献优秀专家”、“德艺双馨优秀艺术家”称号;并荣获“海南省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突出贡献奖”。美术作品分别入选五年一度的全国第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届美术作品展览,其中《绿太阳》还被评为“全国第八届美术作品展览”获奖作品。还有一批作品入选《全国体育美展》等国家级美展。多次获海南省美展“一等奖”,并有一大批作品先后在澳大利亚、日本、新西兰、美国、泰国、新加坡等国家展出。美术作品还被中国美术馆、中国美术家协会、毛主席纪念堂、中央党校、人民日报等单位收藏。

  责任编辑: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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