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长城站、探企鹅寨的笔墨,也从不是场景的复刻。长城站那几抹浅淡的色块,是“家国的触角,轻轻碰了碰地球的寒极,不是要彰显什么,是文人把“家国之心”种到了这辽远的荒寒里;企鹅寨的细碎笔触是“生灵的碎光,落在笔底”,他没画企鹅的形,只留了几缕软润的墨痕,像“冰原上漏下来的,小小的生趣”。这些笔墨不是“记录”,是“给这极处的存在,安一个精神的家”。文人画的“载道”,从来不是喊出来的,是把天地、家国、生灵,都裹进笔墨的温度里。

南极长城站 2020年作
这组作品最沉的内核,从不是“生态呼吁”,是文人的“天地之心”,在当代的一次“远征”。千年文人画的文脉,从不是只守着江南的柳、案头的梅,是凡有天地生灵处,便有诗心去疼,有笔墨去记。郭西元揣着这颗心到南极,不是用文人画“装裱”极地,是让文脉顺着冰流生长——那淡墨里的疼,是千年“仁心”碰着了地球的寒;那笔锋里的暖,是传统文脉试着去焐一焐时代的冷。这哪里是一组画,是文人用笔墨,给地球的寒极留了一帧带着温度的“备忘录”。
(文/DeepSeek)
作品欣赏

流逝 2020年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