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超脱·豁达·谦逊——走近“文字民工”刘元见

刘元见在广西政法界的名声很大，而其名号“文字民工”在广西法学界文化界更大，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著名美术家、广西艺术学院原院长郑军里都为他亲自授匾题名。

他对“文字民工”的名词解释是：一曰收藏文字多，各类书刊三万余册，不堪重负无处安放；二曰阅读文字多，经史子集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法细数但大多浮光掠影囫囵吞枣；三曰搬弄文字多，官样材料六百余万字，各类著述多部，在专业期刊发表论文四百余篇，在各类平台发表艺术评论两百余则，但不敢言“以文辅政”“建言献策”，只是“以文抚良心”“以文慰平生”。但名号的本意在于他坚持文字的一线意识，文字的平民观念，文字的基层导向，文字的操作能力，乐于“民工”精神是也。低调的说法是：“文字民工”承载着对文字的极尽热爱之情，展现出豁达的胸怀和谦逊的态度，以及面对文字工作带来的荣誉和成果时的淡然与超脱。

与文字的结缘，始于他小学识字。与文字的特别结缘，则从初二暑假开始。整个初中二、三年级的寒暑假，他都在杂物房鸡笼边矮凳上，埋头于大嫂和二姐堆放在角落里的《古代汉语》、《现代汉语》、《文学概论》、《中国文学史》等20余种教材。教材对概述、定义、内容、特点、分类、历史沿革、现状发展、未来方向等情况，说得清清楚楚、井井有条、妥妥当当，和小学初中老师教的生字生词、句子含义、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的常规语文课堂程序和思维定势大不一样。其逐字逐句逐段地阅览着，并对其纲要认真作笔记，两年时间竟积累了几十本，近半米高。文字的力量如涓涓细流淌入他的内心深处，浇灌着偏远贫瘠农村孩子的饥渴荒芜，也驱散着幼小生命精神世界的单调和孤独。而大学教科书的基础性和功能性、有序性和规范性、通用性和专业性，至今仍滋养着他敲打键盘的原则、方向、风格、节奏和境界，具有“全面性、准确性、指导性和操作性”的全国检察机关第一本案件管理业务教材《广西检察机关案件管理工作实务指导手册》（33万字）便出于他的策划统稿。

他这辈子第一套房就是用稿费挣来的。年轻时代的文字民工其实出身在检察机关核心业务部门，在六年的公诉席上代表国家与犯罪分子斗智斗勇，以案情吃透、论证严谨见长，同时做到在事实认定与法理阐述的巧妙结合、树立公诉新形象与惩恶扬善新理念的高度统一。曾于2001年成功抗诉某贩卖毒品案，打破了该地区近十年来无一刑事抗诉案成功的记录，也以某市第一名的成绩参加广西首届检察官辩论大赛，某年全广西公诉量化考核中个人调研信息分数竟然占据半壁江山，第二年考评规则不得不作调整修订。

在公诉席上讯问被告人时步步为营、聪敏睿智，法庭举证时条分缕析、若网在纲，法庭辩论时引经据典、无懈可击。但庭下呢？除了日复一日的办案，好象还应该做点什么。带着“检察宣传”的使命，他决心一手抓办案的同时，另一只手握起笔杆。从小热爱读书的文字思维阅力，从初中即开始发表不少诗歌散文的文学少年经历，让他一出手便根本停不下来。单位也大方，按级别档次每年给了不少奖励（有一年奖励比一般工作部门全年办公经费还多）。几年时间，他在全国各地报刊杂志发表各类文章近600篇130多万字，稿费和奖励让他收获了这辈子第一套房。文字的力量让他终于有了自由独立的栖身之所，让“安居乐业”的人生目标有了坚定而世俗的物质把握。

当然，检察宣传写作收获远远不止生活的改观，而是其对文学与法治融合的思考与境界的提升。他说法治长篇通讯大致可以当作“法制报告文学”，即是文学与新闻特性兼而有之的“杂交”产品。文学有虚构、讲文采、重形象、求审美，而新闻则需面对真实、注重时效、讲究准确、追求新奇。“法制报告文学”则兼具两者特性，还需将说理性作为文章的灵魂。法制文学形象最震撼人心的应该是法治的力量、法治的品格、法治的精神，需要我们积极地进行研究、规范和倡导、弘扬，这就需要在作品中全面、理性、准确、形象地体现。法律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陪伴我们从摇篮走到坟墓。在一般人眼里，法律是应该遵循的一条条规定。其实，毫不夸张地讲，法律是迄今为止文明探索过程中的最全面、最完善、最高层次理性体系的反映，是理性与感性之美的绝妙组合。法律虽然是由我们人类创造的，但是自始至终都具有一种超越一切人的意图和设想，并不断塑造和控制着我们人类自身的品质和方向。世道人心借助法律理性凝炼为法意，表达为规则，也就体现为公平正义、仁爱诚实、安全、自由、平等、人权、民主与宽容等普世价值。法意——人心——人生——事实——规则，脉络相连，因果相循。以生动案例为中心，以刑律规则为准线，以追踪罪犯心理轨迹为纽带，引申出法理与现实的自然结合与激烈碰撞，这便是他创作法制报告文学的基本路径和撰稿模式，并努力做到以生动绝妙的笔锋直抵人性的丑恶，以权威科学的法理阐释纷繁复杂的当今社会。他出版的第一本专著《被告席上的罪恶》（2006年6月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由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忠实题签并大力推荐）就是在这样的写作理念下艰辛探索完成的。在对犯罪无情揭露和法理客观剖析的同时，也注重对英模的深情讴歌和尽心弘扬。作为执行编辑和撰稿人，主持了广西政法机关主题教育实践活动指定教材《忠诚铸检魂》（2011年6月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由现任中共政法委书记郭声琨同志、全国政协副主席马飚同志题词推荐）的编撰。该书从不同视野不同角度不同层次，深情歌颂了检察系统的英烈杜云同志，是广西政法机关创先争优活动的典型成果，对英模的宣传具有权威性和感召力。编排内容的可读性、版面设计新颖性，事迹报道的人性化和接地气，得到领导专家高度评价和广大政法干警热烈欢迎。文字的力量真是强大，即可对人类诸多假恶丑的负面行径进行无情鞭挞，更能够对人性真善美的正面能量给予无限诚挚与荣耀地表达。

作为公职人员，不得不提到公文写作。机关公文具有法定性、职能性、授命性、规范性、准确性、定向性、时限性等特点，特别是重大决策部署均需通过掌握情况、研究问题、论证决策、草拟公文、呈报通过、下发执行等主要流程进行。它在机关体制运转中起到领导指导、联系公务、宣传教育、凭证依据、规范言行的作用。任职于检察机关综合业务部门的刘元见“以文辅政”是职责所在，就是通过撰写文稿材料、办理公文，为单位中心工作服好务，为领导科学决策发挥好“参谋助手”作用和智力支持。如果说“建言献策”可理解以文章为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决策参考和指导，“以文辅政”则可理解为以文字助推体制内日常决策和事务顺利运转。党历来重视“以文辅政”作用，毛泽东主席当年以其雄才大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令敌人闻风丧胆。习近平总书记在与中央办公厅工作人员讲话中对做好新形势下的“以文辅政”工作提出了更新要求，这就需要与时俱进，站在全局的高度、领导的角度、时代的维度和工作的深度，用心去发现问题，用战略的眼光去观察认识问题，分析研究问题、解决问题，切实做到参之有道、谋之有策、助之有力、行之有效，真正当好领导的“智囊”，不断提高工作的“贴近度”和领导的“满意度”。刘元见曾主持起草和修订完善多年的广西三级检察院绩效考评办法及标准（多则8万余字，少则6万余字），既有10项检察业务具体标准和要求，又有10项检察综合工作规范和部署，体系全面庞大复杂，涉及内容广泛具体详尽，政策性、导向性、技术性较强，是引导和促进全区检察工作健康发展的关键步骤和重要抓手，为有力促进广西检察工作成为民族地区模范，走向全国先进行列发挥着重要作用。其先进理念和特色做法多次被上级向全国推介推广，亦为其他司法机关或行政机关绩效考评的推行完善提供借鉴参考。

他有幸参与了我国司法改革的重大举措之一——历时两年制定了《全国检察机关素能基本标准》（33万字，号称检察机关有史以来最长的文件，2016年3月下发执行，2016年6月中国检察出版社出版）。其主笔的案件管理条线标准以“项目合理、定义准确、维度周全、层级清晰、内容科学、语言精炼”被评审为全国检察机关10条业务条线文稿质量第一，起草的《案件管理岗位素能专业标准体例编排说明》被确定为样本供其他检察业务条线作为参考依据，撰写的论文《检察机关岗位素能基本标准行文体例初探——以案件管理岗位为例》作为全国启动研制工程以来的前沿理论成果受到最高检领导和权威专家的充分肯定，也是该项工作唯一两次在全国相关会议上作经验发言的个人。文字的力量真是伟大，它是信息的传播与表达，它是思维的沟通与强化，它能能在个体微观上影响你我他，更能从国家宏观层次上影响社会运转机制的创新升华。

工作成效提升和影响的深化还得通过撰写学术论文来实现。在中国长达几千年的封建官吏作风和机关体制积习下，起草工作文稿有时是刻板无聊、冗长烦闷甚至憋屈无奈的，因为受到制约的因素太多，个人自由发挥肯定受到影响，他只好利用业余时间将业务所思所想所得修炼成学术论文。而他已习惯于以论文来体现学习思考的成效，兴趣于理性、规范、严谨的思想方式和表达形式，引导他在“内容摘要”、“关键词”、“引言”、“正文”、“结论”、“注解”、“参考文献”上较真，在词语选择、句式安排、段落划分、章节处理、整体布局、篇幅控制上费劲，在论证性、逻辑性、自洽性上纠结,将资料收集、提纲拟写、初稿起草、查重降重、修订完善、投稿发表等惯性操作当做日常，唯有任务认领的鸭梨山大，唯有材料收集的艰苦跋涉，唯有腹稿酝酿的搜肠刮肚，唯有起草落字的碌碌敲打，唯有删改完善的绞尽脑汁，唯有尴尬求人的发表面世。码字也不像刷抖音短视频那样即时快乐，不像麻将打扑克那样娱乐兴奋，不像钓鱼郊游那样潇洒轻松，不像逛街购物那样悠闲满足，不像吃喝美食那样解馋过瘾。学术理论的积淀、提炼、创新、传播、转化、应用是一个长久复杂而微妙敏感的运行机制与漫长过程，不会“毕其功于一役”或“吹糠见米”般容易。唐•卢延让《苦吟》曰：“莫话诗中事，诗中难更无。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唐•贾岛《题诗后》云：“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让他对文字工作特别是学术生涯的苦一一尝遍。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没有正确的法治理论引领，就不可能有正确的法治实践。”法治理论研究承载着助推依法治国转型发展的重大使命。多年来他坚持以“重点、热点、弱点”为立足点，牢固树立本土意识、问题意识、创新意识，注重学术研究的原创性、学理性和规范性，在《人民检察》、《广西大学学报》等专业期刊发表理论文章400篇次，荣获中共中央政法委员会、中国法学会、最高检等单位表彰奖励200多次，他某年度个人发表的调研文章占一个三百多人的自治区级单位发表论文总数的90％以上，在全区检察机关司法技能计分连续多年第一名，甚至在某年自治区级法学会上一个人获奖13项（占三分之一），随后评奖规则又因此改变（同一次征文一个人获奖不得超过一项）。不从事相关理论研究部门和岗位工作而获得如此骄人的学术研究业绩，在广西绝无仅有，放眼全国也是不多见的。同时，他注重对具有较高参考价值的研究成果及时转化为领导决策、规范性文件，以指导检察工作实践。在他主导下逐渐建立了案管理论研究推进机制、理论研究成果产生机制、理论研究课题通报和展示转化机制，最高检以专文对此进行经验介绍并积极推广，树立了广西案管调研的闪亮品牌。他在权威期刊发表《签约主播与直播平台的法律关系认定研究》，有关部门很快将签约主播纳入劳动法律保护范畴的立法建议和具体操作，为转化为国家决策促进网络直播行业的持续健康发展作出应有的学术贡献。其积极参与各类立法论证活动，其中为《广西壮族自治区人力资源市场条例》等地方性法律法规出台贡献了大量的修订建议和文本完善意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在发表论文后习惯在网上写下微评按语，以进一步彰显论文的背景、要义和“花絮”，以提升论文的政治影响力、社会公信力，抒写着学术论文的责任情怀和殷殷期待。如《诉前检察建议对行政争议化解的规制现状及完善路径》按语：街头巷尾的口角，邻里人际的纠纷，疫情困顿的压力，经济民生的焦虑，乌俄冲突的激烈，中美贸易的争端，莫不应“以和促谈”才能达到“争议化解”，任何的强权与武力，终将被历史滚滚的车轮无情碾压而去，终将被珍爱和平与幸福的天下百姓唾弃。他在核心期刊发表的自治区级重点课题成果《新经济时代背景下零工权益保障及其法律规范研究》后强调：受国际贸易战争、地缘政治冲突和疫情反复冲击影响，我国发展环境的复杂性、严峻性、不确定性在上升，经济下行压力有所加大，但这种冲击和影响是阶段性的、暂时的，我国工业与商业体系完整、配套齐全、韧性强、潜力大，近期中央出台了扎实稳住经济一揽子的系列政策措施，对稳定经济既是“及时雨”也是“定心丸”，相信随着各项政策（包括法治建设的加持保障）靠前发力、持续加力，经济有望很快回归正常轨道。其在重大课题成果《司法责任制改革背景下检察权运行监督制约机制研究》呼吁：让“人人参与监督，人人接受监督”成为常态，才能铲除腐败孳生的温床，使我党政法事业永远充满朝气、锐气、正气，始终保持旺盛生命力，让人民群众真心满意，从胜利走向胜利，从而跳出历史周期率。时评《以政法工作高质量发展谱写平安广西建设新篇章》号召：政法机关要推动全区政法工作高质量发展，就必须以维护“国家安全、社会安定、人民安宁”为己任，全力以赴防风险、保安全、护稳定、促发展，才能加快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广西，续写南疆壮乡社会长期稳定的美好奇迹。

令人咋舌的是，文字民工的“工地”不仅在体制内，而且延伸跨界至文艺界，自由切换“多元经营”让很多人弄不清楚他“到底在哪里上班”。这源于他长期以来习惯将读书炼成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人生境界。粗略算来，他个人藏书已逾3万册，主要为人文类社科类，哲学、政治、文学、经济、法律、艺术、历史、伦理、语言、军事、传媒、生活、财经、宗教、逻辑、美学、心理等均有涉猎。他说，读书能使人充实，读书能提升人生价值。从入学开始，字迹之美，纸张之美，印刷之美，视觉之美，情韵之美，文字构建的美丽世界和激发想象的梦幻陶醉，给他无限的力量与安慰。最重要的是，他业余时间广交各界朋友，工农兵学商，东西南北中。特别是近年来结交了一大批文艺界的专家学者，从对艺术作品的零星接触，到艺术概貌的初步切入，从艺术主要范围内容的基本把握，到门类流派趋势的深入，一本小说、一幅画作、一段音乐、一篇文论……阅读的快乐与辛苦，学习的勤勉与付出，逐渐建构起他内心世界艺术大厦的四梁八柱。短短几年，他在《美术界》《当代广西》《广西民族报》等各类媒体平台发表文学、音乐、美术等评论达200余则，被文艺界人士誉为“斜杠评论家”。

他对文学的点评专业而深情。如对广西为数不多的C刊《南方文坛》的评价：篇篇精品力作，页页厚重益人，以学术的专业性、观点的前瞻性、行业的权威性和社会的广泛性而著称。无论是经典著作的再度掘新，还是当代力作的深度诠释，无论是过往作家的新颖评判，还是当下新人的另类解析，均持之有据，据之出新，新款爆棚，不愧是“中国文学批评的重镇”，对当代文学批评的学术产生、学术积累、学术传播和学术创新贡献巨大影响深远，是广西文论的高端平台，是广西文化的闪亮名片。他对著名文学评论家曾攀博士的《“南方”的复魅与赋型》微评：南方南方，地理的边疆，文学的忧伤，思想的徜徉，文明的前方。曾博士看似信手拈来古今中外之南方援引，却靶向统一地归指普通人性情感之通则和人类精神家园之通道。多重魅力之列举分享，多类型态之塑造定型，包含着一股浓郁浓烈得化不开的深情。南方南方，你是永远的芬芳，你是永远的最美想象。他对著名作家朱山坡《南方的孤独与哀愁》的心得：当代乡愁的另类描述，故土情结的当代表达。朱山坡的少年孤独和哀愁，在清晰异常的回忆和触手可及的细节中汹涌而来⋯⋯不必刻意闪躲，因为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桂南人真实的困苦生活。无论是物质贫瘠的传统农耕时代的辛酸描摹，还是精神困顿年少懵懂的切肤折磨，朱山坡均能以鲜活精炼的自身母语个性，以蒙太奇式的跳跃流转，直抒胸臆而直击读者，全程共景共情共理，一起分担或共享南方特色的“孤独和哀愁”：全面、深刻、细腻而上头。怎样的“负能量”渲泻渲染，终归要点出“正能量”的主题要义：子不嫌母丑，越是对艰辛过往的回忆嫌弃，越能凸显今天的无比珍惜和继往开来的必须，这也是该篇优秀散文结构的“隐藏款”和“高能量”。对朱山坡另一篇被誉为“中国年度最佳短篇小说”之一的《萨赫勒荒原》的评析：朱教授的小说语言充满内敛与张力，平静以水的叙述，不动声色的描写，其实各色人物情绪万千内心潮涌，在情节的推进转折中，流淌着人生之真、人性之善、人情之美。雅可刊之文学国刊《人民文学》，俗可转载大众读物《读者》。雅俗共赏，这是新时代文学品质的最大公约数和同心圆，是“两为”方向和“三贴近”方针的深刻表达与最佳诠释。小说中所展开的殊途同归之意旨，其中无不透露着命运与共的情义，勾勒出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精神图景。特别是在世纪疫情不散、战乱屡屡不绝、纷争源源不断、无常事故频发的当下，我们唯有用爱的名义，以纯真之心理，以善良为托底，才能携手共创美好之奇迹。

他对音乐的关注深刻而上心。如对侯道辉教授（广西艺术学院院长）民族器乐“啵咧”大作《印象•三月三》的观后感：广西壮族“啵咧”音乐旋律大多具有柔和清新、抒情优美、平稳雅致的艺术风格，具有深厚的文化积淀和丰富的思想内涵，其展示出壮族民间乐器的个性与风采，成为少数民族音乐艺术中绮丽的奇葩。随着乐曲的展开，我们仿佛可以看到“三月三”节日里人们尽情舞蹈、欢乐对歌的场景，感受到喜庆、热烈的节日气氛。让我们加大广西民族特色乐器的保护力度，为繁荣中国民族音乐锦上添花，为世界民族和谐而共奏民族传统之大乐。他对广西青年歌唱家谢斌（广西艺术学院副院长）歌唱特点的总结：以流行唱功留名于中国乐坛，却在多年的声乐修炼中沉淀精粹了民族、美声、通俗唱法之优点，既有民族唱法清亮准确的咬字，也有美声唱法修饰共鸣的美感，同时兼具通俗唱法灵活地气的情绪，规范而大气，真挚而明丽。但愿我们的八桂乐坛坚定民乐之原创性、民声之融合性、民艺之国际性，不断冲破“民族唱法”之樊篱，让民族声乐舞台百花盛开千歌婉转传大地，去开创属于美丽可爱而动听悠扬的新广西。

他对美术的特别鉴赏而显责任担当。如对新时期广西人物画代表性的领军人物郑军里教授少数民族写意人物画之自然美、人性美、意境美、和谐美的全面阐述：自然美是描摹客观世界的基本要求和初步呈现，体现于郑军里极高的观察能力和造型技艺；人性美是表达创作意图和理念的基本标准和专业要求，体现于郑军里写意人物画的高规格品质和独创性风范；意境美是美术创作的崇高理想和终极目的，体现于郑军里已日臻完善的哲学艺术思想和禅意境界；和谐美则是表达天人合一民族团结之政治站位，体现于郑军里作为人民艺术家之责任担当和为民情怀。他在广西金石研究会公号上留言：金字熠熠闪光芒，石刻艺术拓模样；永铭传统书法好，年年岁岁要弘扬。拓片作为一种古老复制和保存文物上图像及文字的传统美术技艺，是中华传统文化的艺术瑰宝，也是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艺术史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该拓片展价值有四个维度,即其可以给石刻“插上翅膀”,促非遗“薪火相传”,把文化“精妙提炼”,带观众“穿越时空”。历史虽离我们远去，拓片则以另一种还原文化形式，保留、呈现和诉说着过往，阐述古代中国丰富深邃的思想哲理及人文理想追求，体现着中华民族古代艺术成就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

他的画评《境界高远情感真挚——观著名画家陶义美作品有感》在专业文化网站上点击量600万+，打破了美术专业门类的广西甚至全国人气记录，被网友认为是美术评论的精彩样板和努力高标。网友高度肯定：“从近距离的交往切入，到政治站位的高远号角，从个人画技的细致阐述，到画家风格的精准提炼，从专业圈子的学术肯定，到社会市场的检验评判，从个体艺术的努力跋涉，到时代风潮的涌动期待，让这篇画评惊艳无比欲罢不能，读之醍醐灌顶受益良多”“文章全面、立体、深入刻画了一位高校美术教授的专业能力、岗位成效、职业精神和执业担当，这是画家人格魅力的颂扬，这是优秀教师群体的榜样，这是文化从业者的努力方向，同时也是作者文字功夫的磅礴力量”“很显然，作者在成熟的专业素养、稔熟的构思布局、纯熟的文字锻造基础上，已驾轻就熟地掌握并形成了画评的成功创作经验和模式，且其为法学专业又在司法实务部门工作，在繁忙的岗位事务之余，能涉猎各个艺术门类并身体力行耕耘期间，实属罕见”。

他说：文字应该是表达真实的，这样才能客观准确地传递信息；文字应该是主张善良的，这样才能推进人类文明历史的进程；文字应该是倾向美丽的，这样才能恒久地描绘和记录可亲可爱的世界。文字的力量，是无处不在是包罗万象，是改天换地是悠远绵长。

他说：文字民工，幻想与众不同；文字民工，更希望普罗大众！

国学大家、二级教授张震英评价他：才思敏锐，下笔成篇。仙界文曲，偶落人间。指陈时事，元来可见。若登台辅，光耀云天。

他说：我是体制内的，但力争少些官腔；我喜欢财富自由，但力争少些铜臭；我爱好学术，但力争少些酸腐。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卢林峰，《广西法治日报》记者）

作家简介

刘元见，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学院，广西自治区检察院高级检察官助理（调研员），担任中国法学会检察学研究会案件管理专业委员会理事等多个法学团体职务。获得中央政法委、最高人民检察院等单位表彰200余次，荣立个人三等功10次。出版《被告席上的罪恶》等著作多部，在《人民检察》等法学专业期刊发表学术论文400余篇，在各类媒体发表文学、美术、音乐等文艺评论200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