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妆》纸本设色 1995年
朋友讲了这样一个笑话,说,一次梁文博和几个同学约好聚会,梁文博不会开车,同学电话里问他:你怎么走啊?他答,你来接我呀!同学说,我是你的院领导,能接你吗?梁文博说,院领导又怎样?你是领导也得来接我。此事一时传为段子。
《相思》
前天,和朋友聊天,又说起文博,她说,有一次,文博女儿回家,一本正经地对父亲说,爸爸,报告你一件高兴的事儿,我今天在马路上碰到一个男人,比你还丑,你不是最丑的,真不是最丑的!
读梁文博的写生日记,你看不到半点儿的“一本正经”,字里行间都是风趣幽默。你甚至不觉得他是一个画家,而是一个顽皮的大男孩。活的自然,活的简单,也是对待生命的另一种深情。
我们赞美自然,歌颂自然,而恰恰忘记了我们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如同一颗树,如同一朵花。我们破坏了环境,破坏了文化,也弄脏了自己。任何艺术,对于美的创造和守望,最终就是创造和守望着人类自己。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相对于宇宙而言,所有的美都是短暂的,瞬间的,包括我们的生命。因此,对美的留恋和渴求在人类文化心理中是苛刻的,就像我们谈论生的美好而回避死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