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胡泳在一篇文章中表示:众多服务被缺省设置为“数字化”,非网络用户因此面临边缘化的风险。
胡泳说这对一定人群社会生活的基本权利产生了影响,他将这一现象称为“数字排斥”(digital exclusion)
胡泳说:如果把数字化进程比作一架战车,很多人会产生一个误解:人人都会上车,只是时间早晚。
他认为:其实这样想会忽略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就是许多人根本就上不了车,而是被彻底地甩在这辆战车之外。
胡泳将这些人称为“数字弃民”,他说这是数字化社会产生的一个有害的副产品。
去年新冠疫情造成数字排斥问题更形凸显。因流行病而实施的社会隔离迅速增加了人们在很多领域(从食物和服务到教育和办公)的互联网依赖。
这使得那些无从获得网络服务的人更加与社会隔绝,例如,在社会上大多数人都转向互联网来保持社交联系的情况下,并非所有人都拥有这个机会。
很多人受困于数字化、甚至为此变得寸步难行的群体:因不会或不方便上网而无法购买回家火车票的农民工,不用智能手机、无从出示健康码而被公交拒之门外的乘客,被打车软件变相剥夺了打车便利的非打车软件用户,不会操作APP而无法挂号和就医的患者,未作人脸识别而导致无法领取养老金的老人等……
他们都属于“数字弃民”,是没有赶上互联网这趟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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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填壑:老年群体拥抱智慧生活
老年人一直占互联网非用户的最大比例。在中国,共有2.54亿老年人,其中仅有6000余万人是网民。有将近3/4的老年人不能熟练使用智能手机上网,甚至没有智能手机。
胡泳认为:数字化参与对老年人来说,不仅是一个生活上的实用性问题,还同他们的生命质量相关,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他们的孤独感。
老年人被社会隔离的相关风险是巨大的:孤独感会导致抑郁症、心脑血管疾病、身体功能下降乃至死亡。
技术可以成为帮助降低这些风险的重要工具,研究表明,能够上网的老年人被社会排斥的可能性会降低数倍。
在线交流对于深居简出、与亲人相距甚远或者失去了所依赖的亲人的老年人非常有价值。
他们可以通过即时通信、视频聊天和社交媒体与亲朋好友建立联系,哪怕不再能够展开实际造访。老年人还可以在“同病相怜”的人当中找到在线支持,可以通过新闻、流媒体平台等获取外部消息,这在他们无法像过去那样轻松移动的情况下,构成了身心健康的重要层面。
与外界保持连接在疫情期间尤为重要,因为随着老年人所习惯的生活被打破,他们正在更深地陷入孤独之中。
周云杰的两会建议既是基于社会对老年人拥抱数字化时代的思考,也与海尔在智慧家庭领域的探索实践相关。
海尔智慧家庭从场景出发,重视用户的个性化需求,围绕老人的衣食住娱提供了10个空间,7大类场景解决方案,让老人也能享受到智慧带来的便捷,舒适的体验。
例如,为了让老年人能够方便、快速学会如何使用洗衣机等智能网器,海尔推出了可以用语音控制的洗衣机,老年人可以通过与洗衣机对话进行操作;将按键放大、过程简化,避免了误触造成的诸多麻烦……海尔智慧家庭用差异化的场景和完备的解决方案,让老年群体在生活中感受到了更多的获得感,也保护了老年群体的安全与尊严。(周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