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博不露一点雕琢痕迹的、自然而然的手法,与画面的内容融为一体。一点不多,一点不少的艺术表达,体现出了“技近于道”的那样一种境界。
当然,对文化价值的判断,个性语境的生发都应从文艺生态层面去思考,是“生活中”层面的假设和介入。要确立的不只是绘画的本身,而且是一种艺与术交合共融的状态。由此,单就这样一种理解,我自然就想到了“诗意的栖居”。这个著名的论说,是海德格尔就诗性的缘起、筑造诗意的修为如何达到永驻时,借用了荷尔德林的一首诗以指证出艺术家如何临界诗意,其激情又何以保持长久的由来。
梁文博《惠风和畅》
梁文博《故土》
我想一个艺术家与普通人之所以有很大的区别,也就在于他长久的富于诗意和激情。
只是,能够一惯性的思考和坚持一贯性的生活都要有一个前提,即艺术家灵魂的所栖、情感的所筑是否同在。换句话讲亦就是艺术家的理想实际所在是否合乎心性。这也相应指涉到艺术家的文艺理念、艺术主张、艺术实践等诸个层面。
梁文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他感受生活,感受时代的脉搏,立点高,成就大”他将笔墨的描绘指向生活,指向现实,也指向情感与理念。
梁文博《乡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