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同样是一个相当漫⻓的过程,从印象主义到表现主义再到抽象主义直到图式主义等等吧,如今这些都已经是古今中外的人们走过的桥和蹚过的河了,因此,如今的我们当正视时代,走自已脚下的路,而且一定应该是往前走,一再拼力去爬前人爬过的山头是徒劳而没有意义的。
地久天长,60x50cm,任传文,2022年
那么无论你从哪里出发去生发绘画都好,只要绘画的结果不再回到那个原点就成,其实我们有些前人似乎早就到达了那样一种境地,陈老莲画的山石兰草应该是起始于自然的物象然结果成画后却是一天国之灵境,当代的⻄班牙画家杜⻢斯所画的关于以人为主体的绘画很多都起始于照片图像但一样终于灵魂之境。众多的史实告诉我们视觉艺术的创作缘起一定是基于物质和物象的,有流行歌曲也有蒙娜丽莎,而作品能恒久震撼人心的最终还是那些融通着内在精神与灵魂层面的艺术,无论是博物馆中那些端庄典雅的架上绘画还是埃及沙漠里那些支离残破的石雕神像。
梦中的库尔贝,180x180cm,任传文,2022年
一个人的世界观其实在某种意义上等同于他的绘画创作观,直至今天我才把这些认知都看做是天意的,因为天意不可违也违不了,上苍给你的人生手卷里早已经明明白白的预设妥毕了,你一切的观点的形成其实都跑不掉围绕着这个如来的掌心,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们那些硬性的艺术教育多少会显得有些滑稽,就如同你试图去塑造和改变另一个人的手指上的纹路一样,那是不可行的也是可笑的。
旧埠的回忆,100x80cm,任传文,202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