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诺奖获得者,人们大都持尊敬的态度,尤其在喜欢读书并崇尚独立思维的德国人眼里,何许这些人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前年夏天在我柏林个展开幕式后,经纪人Bertram先生摆了一桌,席间一位德国女士突然问我:“我正在读莫言先生的书,写得真好!你认为他的书写得如何?”问得有点突然,幸好当年我读过莫先生的《蛙》,但我还是回答她:“我没有读过莫言先生的作品,对他不了解。”这一回答使她的表情愕然。其实,当得知莫先生获奖后,我第一时间就购买了《蛙》一书,但读完后并没有像当年读完马尔克斯先生的《百年孤独》那样,一时令我找不到北。因为当年家父在家乡的一个镇分管了多年的计划生育,那时尽管我还没成人,但我喜欢关注父亲的言行,并时常偷看他的日记。他与亲友的谈话及日记里大都与疾病、计划生育等有关。故,莫先生小说中展示的情景,于我而言,半点都不稀罕。何许在老外看来就是神话。
(文/赵孟君)
我们的骄傲多半是基于我们的无知。
当你自己选择了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之后,又何必去在乎别人以与众不同的眼光来看你。
我们怀着不同的想法和感情经历了某一事件,并在当时有了相应的判断,等事情过了很久——瞧着吧,看起来就会大不相同。你以为,那才是当时的情况;你以前的所想所感,现在看来是那么可笑,那么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