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立年轻时出的第一本个人画集约我作序,我写了《心灵的故乡在远方》,由故乡写起,写到他与他的艺术和事业遥远的未来。今天看那遥远的未来已来,并不遥远,就在眼前,也不浪漫。
在九十年代末我们都有了手机,有一天我觉得好长时间不见了,就发短信问他最近忙什么了?他回复“老兄好!我最近忙坏了,正在家生小女”。我看后,差点笑岔了气,马上打电话表示祝贺,并纠正说一不是你生,你是伺候月子,二是有些话不能简,这么说好像正在生提前策划好的小女。贺孩子满月时,我问他孩子起名了吗?他说想好了,叫聂淼,辛夷来的快,说“好,一只耳朵一股水”。
▲聂鸿立作品《残月》
没想到转眼间这小女也成大人了,一切仿佛在昨天又像在眼前。
鸿立走了,走的那么急促那么突然。他风风火火的干事创业定格在了一瞬,才64岁,他毕生做的这两个平台正如他所说留给了社会,自己却如轻风,什么也没带走。
2024-9-13于济青高速车上
(文/孔维克,全国政协第十二、十三、十四届委员,民革中央画院院长、山东画院名誉院长)
▲聂鸿立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