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科研处处长,编导、作家王方,从艺术理论的认知关系层面对展览主题中“有意味”与“无意味”的美学概念与形式语法,进行了具有逻辑性与哲理性的阐释:邬老画展的这个题目显然与英国美学理论家克莱夫·贝尔的“艺术是有意味的形式”的说法有关,但邬老解构了克莱夫·贝尔,或者说是重新解读了对艺术和形式的认知。应该说,邬老的作品几乎就是“由线条、色彩在特殊方式下组成的某种形式或形式的关系,激起了我们的审美感情”,但邬烈炎老师为什么要否定“有意味的形式”,而称之为“无意味的形式”呢?一种可能是邬老对所谓“意味”的拒绝,他希望“艺术到形式为止”,就是回到艺术或者绘画语言、形式的本体,就像诗人韩东说“诗歌到语言为止”,他拒绝绘画语言的所指,哪怕是审美情感的所指,而回到绘画语言本体的能指。另一种可能,邬老是通过对“意味”的否定,来激起我们对“什么是艺术”的进一步思考。
《园林》系列之六,布面丙烯,100X100cm,2003
《园林》系列之十二,数字绘画,尺寸可变,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