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恺弟印迹,熔甲骨秦汉文字为一炉,创出个人风格,又不失篆书法度……无论章法布局、刀法均达到大家手笔,与南北印人相抗衡,当之无愧……可以说子恺在当代篆刻家中首执牛耳,他借鉴古人、借鉴前辈,融汇贯通,追求极高。我对他非常有希望,终久他非有成就不可……
(文/已故当代著名书画家许麟庐)
子恺同道手制颇具匠心,正所谓:古不乖时,今不同弊,饶有情趣……
(文/已故当代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
子恺从事艺术创作研究二十年,深深领会了其中的道理。他在勤于笔耕的同时,能更加重视理论与实践的同修、艺品与人格的升华、传统与现代的结合,体悟古人佳作的高妙之处。子恺作品可贵之处在于意境不仅高古,而且清气畅和,在锐意创新的同时又没有落入时俗套路,挥洒自如的笔迹之间展现出一派生机。这种寓动于静的艺术观点,十分符合东方的传统艺术精神,这在当今十分难得。
(文/郑欣淼,原文化部副部长、故宫博物院院长)
马子恺的作品融合了书法、绘画,以古人的创造精神去造就一种传统艺术新图式,将传统书法与西方绘画有机结合。这种集古代书法笔墨与现代绘画色彩于一体的艺术作品,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艺术创新。
(文/陈传席,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
中国的艺术真正要走向海外,必须要用现代的艺术语言来体现中国的传统文化。落实到书法来说,就是要用现代的书法语言来体现中国传统的艺术精神。艺术语言应当具有时代性、国际性和创新性,书法艺术同样也不例外,但是又必须体现中国传统文化和艺术精神。我们的艺术精神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底蕴,艺术语言与艺术形象最终要通过艺术意蕴体现出来。马子恺的书法艺术成就即是这种艺术意蕴的结晶。
(文/彭吉象,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高教美育研究会副会长)
中国人首先创造的汉字是刀刻的甲骨文,当然在甲骨文之前还有三四千年的用图和符号来表示观念的时期,比如彩陶文化时期。汉字的第二个发展时期是铭铸在青铜器上的金文。这两种文字用汉语成语来讲就是“刻骨铭心”。马子恺是当代非常重视古文字的书法家和篆刻家。他不但能“刻骨”,也重视“铭心”。所以我对他在书法艺术领域做出的贡献是非常肯定的,我也希望他做得更好。
(文/陈绶祥,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
马子恺先生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和雅谦诚,与之交谈后更觉其学养渊深,胸次清旷,是位颇具内美之才士……子恺是一位修养全面的青年艺术家,他善于总结前贤高妙之处,取精用弘,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艺术风格。在他营造的艺境中,能看出他读书养气、涤除玄鉴之心怀,这种凝神静虑、笃志于学的精神,在当今书画界中尤为难得。有人评价子恺的作品体现了这个时代的审美需求——“和谐强德”。通过品读其作品,我也很有同感,觉得这正是他的价值取向,当今的艺术家们也的确需要这样的精神高度,以完备中国艺术的审美品质,为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开辟新径。
(文/官景辉,中宣部秘书长)
马子恺不仅在书印观念上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在书法和篆刻实践上也独出机枢。他的书法厚重深沉,超越了一般形式主义技法层面,而进入到书法背后的文化层面,观其篆书,通过线条能感受到线条后面的文化修为和心灵恬淡宁静。而篆刻作品的气象高古呈现印者的人生境界,印面朴茂生动表露运刀如笔的气定神闲。子恺无疑在书法篆刻技法笔墨线条上是很有悟性的,对线条超乎寻常的敏感和对墨色近乎痴迷的偏爱,使作品中有着令人感动视觉张力性和和文化拓展性。独特的艺术感觉提升了他作品的品味,而他有底蕴的文化旨趣,最终将书法篆刻技术层面上的“器”提升到“道”的层面。
(文/王岳川,北京大学博士生导师)
马子恺对古篆艺术形式的创新,对传统中华文化的传播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是对中国传统文化深有研究的学者,对古文字、诗词、篆刻都有很高深的研究。他把多种艺术结合,创造出一种新的审美形式,赋予了作品深厚的文化内涵。
(文/徐寒,北京大学历史系历史文化资源研究所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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