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在人们日常生活中是个高大上、有些“奢侈”的东西,我曾在深圳友人轩中设沉香,焚而享之,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香”烟袅袅,沁人心脾,令人神思缥缈,如入仙境。十多年了,我记忆犹新。
去年,南通一友人邀我入其室焚香品茗,我正襟危坐,脑海中涌现早年的记忆。
之前举办的“华夏文化促进会书画家大健康越南行”,我入住的芽庄哈瓦那酒店西侧海边有一座“沉香塔”,每天清晨,天风海水穿行其间,徜徉其侧,妙不可言,何以于如此?
后来,旅行团安排我们参观,体验“沉香”,解说员生动地描述、剖析,唤醒了我心中久远的“沉香记忆”,袅袅娜娜,空谷回音,一如在沉香塔下的观望与徘徊……
郑忠每天清晨跑步,经过芽庄沉香塔。
芽庄沉香塔原名为“海花”,位于越南庆和省芽庄市,是该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沉香塔不仅是一个地标性建筑,还具有丰富的历史和文化意义。沉香塔的设计结合了现代和传统元素,具有精致的石雕技术和丰富的文化内涵。尽管它是近代的新建工程,但在芽庄旅游业中已经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前来观光。
创伤是蜕变的起点,这要从沉香的形成说起。当瑞香科树木(如沉香树)遭受雷击、虫蛀、风折或人为地砍伤时,其伤口会分泌出树脂进行自我修复。这种分泌物在真菌作用下缓慢凝结,历经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最终形成沉香。
这亦如人生的映射,磨难与厄运如同生命中的“伤口”,它打破原有的平衡与宁静,迫使个体身、心直面脆弱。树木无法选择是否受伤,人生中我们亦常被动承受挫折与打击,但正是这种“被动”的痛楚,激发了自我的觉醒与生命本我的修复能力。
在绝境中抗争,心底沸腾起岩浆般的自信。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们是漫漫历史文明长夜里那些砥砺而行的秉烛者。
每当翻开泛黄的史册,总能在字里行间触摸到书写者指尖的温度,那闪烁着生命之光的微弱、执著与坚强,如“沉香”般郁积、痛苦、惨淡、坚毅、升华的“璀璨”星光总在冥冥中引领中华儿女的自强不息,前仆后继……
两千五百年前的某个深夜,双目失明的左丘明在竹简上刻下最后一笔;长安天牢里,司马迁就着铁窗透进的月光记录着三皇五帝的传说;洛阳狱中的班固,在镣铐碰撞声中完成《汉书》的最后一卷。
这些被命运抛入深渊的史官,用蘸着血泪的笔锋,在人类文明的长夜中点燃了永不熄灭的炬火。
历史的尘埃终将湮没王侯将相的陵墓,但这些在绝境中写就的史书却愈发璀璨。他们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永恒不在于规避苦难,而在于将苦难淬炼成文明的精魄。当我们现代人在生活的困境中徘徊时,这些穿越时空的文字依然在轻声呢喃:黑暗中的书写,终将成为照亮未来的星光。
这是中华煌煌巨子的“沉香之变”,只能远观、仰望、膜拜!作为生活在当今世俗社会“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的我们,又能从中汲取到什么精神力量呢?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苔》是清代诗人袁枚创作的一首诗。此诗歌颂了苔藓虽生活在阴暗潮湿之处,却有自己的生活本能和生命意志,并不会因为环境恶劣而丧失生发的勇气。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入伍,我遇上“部队冻结提干”,想当将军的我连当排长的机会也没有。我不比人家缺啥少啥,凭什么我只是一个大兵?壮志未酬,总难免耿耿于怀。
郑忠丝网版画处女作《米字格系列之一》
尺寸:65cmx65cm
创作年代:1990年
1993年获中国版画版种大展、全国第五届三版展两展银奖
1993年获美国廖修平优秀版画作品奖
入选《中国百年版画展》
入选《中国丝网版画回顾展》
入选《中国版画1979—1999》
载入《中国丝网版画二十年回顾展》
中国美术馆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