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传统水墨在展厅“活”起来 | “日月同辉——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陈辉教授水墨作品江苏巡展”策展总结座谈会

“日月同辉——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陈辉教授水墨作品江苏巡展”自2024年4月3日起，经盐城、张家港、淮安、南京、苏州、扬州、江阴，共7座城市巡展，并于2025年2月16日圆满收官。

盐城美术馆首站开幕式合影

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北京美术家协会及江苏省美术家协会及各地文联、美协、多家美术馆、艺术机构、新闻媒体的共同举办、支持下，巡展展出陈辉教授近年来的精选水墨作品121件，分为“故土家园”“山川异域”“恒古天地”“物照光华”“静之物语”5个板块，全面地反映了他在当代中国水墨艺术实践、学术研究与艺术教学方面的风貌与主张。

江阴美术馆收官站开幕式合影

执行策展团队用高效和专业化呈现每一场展览，其卓越之处在于既构建完整的艺术场域，又让自己隐形于观众感知之外。这不仅是一场学术文献研究成果展示，也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理论与实践，创作与教育，学术与美育结合的生动案例。陈辉教授秉持因材施教、注重特色的教育理念，给予学生团队执行策展的实践机会，每一个成员都收获颇丰。借此收官契机，团队举行座谈会，回顾策展及展览过程中的点点滴滴。

陈辉，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学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学院当代艺术研究所常务副所长，吴冠中艺术研究中心副主任，张仃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九届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委员，北京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副主任，中国画学会理事，北京市高等艺术教育协会理事，中国博士后基金评审专家，国家艺术基金评审专家，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评审专家，中国展览馆协会展示艺术专家委员会委员，第十一届、第十二届、第十三届全国美展评委。

陈辉，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学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学院当代艺术研究所常务副所长，吴冠中艺术研究中心副主任，张仃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九届理事，中国画学会理事，北京市高等艺术教育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委员，北京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副主任，第十一届、第十二届、第十三届全国美展评委。

记者：陈辉老师，这次江苏巡展结束，您有什么话想对大家说？

策展团队盐城站合影

陈辉：这次江苏巡展的起因说来话长……2023年9月我给全院研究生上素质教育课时，认识了硕士生周霞。她说得空时来拜访我，于是乎就有了在她的老家江苏办巡展的缘起⋯⋯当时，我说巡展能够是公益性的就可以做。周霞利用寒假时间去联系相关的美术馆，第一个约订下来的是盐城美术馆。后来的淮安美术馆及张家港美术馆，再后来的江苏现代美术馆、苏州美术馆、扬州美术馆和江阴美术馆陆续落实到位。覆盖苏北、苏中到苏南。能有这样的结果，离不开周霞的专业化的工作态度、离不开这7家美术馆的大力支持、离不开团队年轻人的辛勤付出和敬业精神。

盐城市美术馆展览现场

淮安市美术馆展览现场

说到布展，我想说的是：每个场馆的室内环境有所不同。盐城、淮安的场馆光线比较暗，团队利用射灯多变的位置，打出了舞台伸缩效果，把每幅画都突出得像场景中的主要角色。到了苏州、扬州的白墙展厅，他们则考量如何展示作品与画面间的呼应感和延展性；再到江苏省现代美术馆的展陈方式又有所不同，因为此馆存在着建筑结构的力度干扰，他们设法将作品摆放出整体视觉下形成的场域感效果。可以看出布展团队的专业态度与敬业精神。从观众观展的热情程度来看，在盐城站的一天就有上千人来看画展，观众的反馈也让我欣慰和感动。江苏文化积淀厚、注重传统，观众欣赏水平高且有独立判断，事实上，他们在传统经典上能接受新的绘画形式和不同艺术风格，对潘天寿先生说的"借古开今"有一致的共识。

苏州市美术馆展览现场

扬州美术馆展览现场

这次江苏巡展的成功举办，得到了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北京美术家协会以及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作为主办单位的支持，中国画学会、雅昌文化集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绘画系、北京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当代艺术研究所、新闻媒体、当地的文联、美协都给予了大力的协助。特别要感谢从北京和全国各地及当地来参加画展开幕式的领导、专家、学者、同仁的莅临与关心，以及广大观众给予了我展览的支持，在这里也一并表示感谢。

江苏省现代美术馆（南京站）展览现场

再有要感谢的就是策展团队每个人的付出。金鑫、先球新闻宣传做的很及时。利平、博贤协调布展很到位，王冲拍摄和同步文字很专业，还有周霞、何开炼、刘粟展前与展后的清点作品和接送嘉宾很暧心，以及师门中很多同学在展览期间的辛苦付出都让我难以忘怀……

张家港市美术馆展览现场

江阴市美术馆展览现场

希望通过这次巡展能吸取更多的宝贵意见，以鼓舞我在未来的艺术探索中精进前行，画出有品质、有温度、有厚度的作品来回馈时代和人民。

刘利平，现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助理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清华大学“水木学者”获得者，清华大学博士、博士后。

记者：刘利平老师作为全程参与策展工作的总协调人，展览的标题“日月同辉”也是您创意的，策展中您有哪些创意和感受？

盐城站布展现场合影

刘利平：师父江苏这次巡展，除作品本身话题度受到了较高的关注之外，在展览、展陈的策划和效果呈现上，也进行了很多创造性的尝试和突破，留下了许多令人难忘的细节。

盐城站展览现场

比如“日月同辉”主题的确定，就是一次偶然的遇见。刚开始我们想了很多题目，都不太满意，总觉差点意思。后来有一天，我翻阅《辞海》，偶然看到“日月同辉”这个词，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再一看《辞海》的解释：日月同辉指太阳和月亮同时发出光辉，是非常难得的自然景象，承载着人类对和谐、永恒与美好的精神追求，是中国文化中对“天人合一”哲理的深刻思考。在艺术创作中常用来比喻艺术造诣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如此种种，与师父在艺术上的造诣和对艺术的追求，不谋而合，而且师父名字中也有一个“辉”字！心想这次展览主题的名字就它了。兴奋之余，我赶紧拿去和团队讨论，没想到大家一致通过。

盐城站布展现场

此外，在布展中，也留下了很多奇思妙想。比如在盐城市美术馆布展时，发现它有一半是沉在城市地平线的下面，不太好利用，我们就创造性地通过灯光设计和装置艺术及水墨作品奥伦的穿插、交叠，强化水墨与光影的戏剧性碰撞，起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在南京，省现代美术馆，则利用现代高挑的钢结构与天光条件，引入自然光线，将其与水墨作品融合，让观众充分感受水墨的光影力量。在布展时，我们还根据作品留白的大小，将其与美术馆的墙体空间产生关联，营造可游、可居的沉浸式体验。

盐城站布展现场

总之，这次展览无论在主题策划定位上，还是在展览效果呈现上，都进行了很多突破和创新，给当地观众带来了一次绝美的艺术体验，是十分有价值和意义的。

陈博贤，本、硕毕业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现为在读博士生，兼任本科生辅导员。清华大学思源计划11期理事、海淀区美术家协会会员。多次获得国家级奖项。

记者：陈博贤作为老师在读的研究生，也全程参与了策展、布展的工作，一定有很多实践体会，能否谈下？

陈博贤：尽管多年跟随老师学习，但这次展览以社会实践的方式，给我们提供了研究陈老师作品的宝贵机会和全新的欣赏他作品的空间，也全面地体会了许多策展方面的细节，收获很大。

陈辉教授与学生陈博贤在苏州站

从艺术学习角度来说，师父把中国文化中的一砖一瓦到宇宙时空的宏大叙事都串了起来，在展厅的场域中引发人们在“怀旧”情绪中的沉思，我直观地感受到水墨世界的深度和广度。就像“日月同辉”的展览主题或“恒古天地”“物照光华”这些单元标题所展现的，陈辉老师作品中不仅蕴含宏阔的天地气象和永恒性追求，也体现出他对光影表现、水墨语言探究、以及“一花一木”的微观世界的细腻体察，也体现出清华美院“守正创新”“传承化新”的学术精神。我听到有观众惊叹“原来水墨能这么画”，不只是因为很酷的黑白效果、“墨分五色”的极致表现或是用了新技法，更重要的是画面里藏着对过去的眷恋和对“新”“旧”文化传承的叩问。

盐城站展览现场

江阴站布展现场

在布展过程中，我也跟着大家学到很多，比如刘利平老师对作品序列的匠心调度就体现出布展的经验：当两幅相似的作品并置时，会彼此衰减各自的表现力，但换个顺序立刻让整个展厅“活”了过来。这说明布置展览就像创作，得讲究气韵生动。这种实践让我们体会到，真正好的展览不是把画挂出来就行，绝非简单的图像陈列，而是要让观众在观赏时自然感受到作品的呼吸和叙事的连贯，这和艺术创作的道理是相通的。

何先球，1979年生于湖南，青年艺术家，艺术学博士，副教授。北京财贸职业学院副教授；现在为清华大学吴冠中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艺术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

记者：何先球老师在巡展过程中为展览的设计和传播都贡献了非常多的心血，您怎么看待这次展览在社会上的影响？

何先球：作为执行策展人之一，这次巡展让我有三点体会：其一，陈辉教授选择学生团队操办大型巡展，是将此次巡展视为艺术教学的社会延伸。清华美院的艺术教学强调社会实践，而这次展览正是将艺术研究与艺术教学成果转化为公共文化实践的典型案例；其二，正如博贤所言，巡展五个板块的策划系统梳理了陈辉的艺术脉络：从“恒古天地”到“物照光华”，既展现其光影水墨的探索，也串联起教学理念与传统文脉。而选择江苏作为巡展主场，既呼应这里是顾恺之、徐悲鸿、吴冠中、庞熏琹等大家的故乡，也构建起清华美院艺术教育与地方文化的深度对话；其三，巡展获得学术界与公众的双重认可，其中专家的研讨结果充分肯定了其学术价值，社会各界、特别是地方各年龄阶段的学生们在每一场展览现场中自发的观摩临摹情景，更印证了陈辉教授在艺术研究、艺术教学方面向社会、面向未来的开放性。

南京站研讨会

苏州站座谈会

在此，作为学生团队人员之一，要感谢陈老师给我们成长的机会，他完全信任我们对每一场展览的落地方案，使我们在执展过程中体会到对艺术作品展呈、艺术社会传播方面许多宝贵的实践经验，这种实践价值与在校内的技能训练、理论学习同等重要，呈现出清华美院在艺术教学、艺术研究、艺术实践方面的独特魅力与特色。

周霞，中国博物馆协会会员，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从事艺术创作、博物馆和美术馆美术史及策展研究，艺术作品曾于联合国人口基金会、梵高博物馆等机构中获奖。

记者：周霞是展览的发起人，您为什么会坚持去推动这个展览的落地，怎么看待展览的成效？

周霞：今天从艺术接受和美术馆生态角度谈谈陈辉老师的江苏巡展。艾布拉姆斯的文学四要素理论里提到世界和欣赏者，这点在迪基那让我们反思美术馆作为中介的作用。江苏的公立美术馆是全国美术馆事业的标杆，引进陈辉老师这样的优质艺术家，能让苏南、苏中和苏北的百姓看到高水平的作品，这对推动水墨艺术百花齐放是好事。此外，能得到各级单位的鼎力支持，省里各级领导也很重视，这背后是学术资源和行政力量的有效配合。从艺术接受而言，无论是盐城市美术馆还是淮安市美术馆，乃至江阴美术馆，各地百姓对巡展的观展期待都异常高，很多观众在展览开幕前早早地来到展馆，有的高校、中小学及艺术机构特意组织学生们进入展厅观摩和写生，部分美术馆内的保安、保洁人员排队等候老师的签名，更有外省观众专程赶往现场......就此而言，美术馆是艺术接受者们精神滋养的重要物理场所，而欣赏者们的审美期待与审美满足又反哺着一座城的精神格局与文明气象，这也是此次巡展存在的隐性价值。

巡展前期筹备会议（陈辉教授工作室）

盐城站布展现场

布展筹备

整个巡展，有三个关键因素：一是陈老师对我的绝对信任，非常感恩；二是张敢教授和文中言教授的展览推荐信让我联系美术馆时更有底气；三是江苏美术馆系统的成熟网络，11天对接的7家美术馆，都非常期待陈老师的展览。

王冲，清华美院社会美育研究所学术委员,清华美院陈辉教授研究生

记者：王冲老师是社会美育领域的专家，您怎么看待展览在这一层面的意义？

王冲：通过这次巡展，我深刻体会到陈辉老师作为艺术家与教育家的双重身份。展览以公益性定位为内核，将艺术教学成果转化为社会美育实践：既系统呈现他从传统水墨到当代实验的创作探索，又通过一些教学的片段，让观众直观感受美院的艺术教学特色。这种"以展促教"的模式在江苏巡展中尤为突出。

张家港市美术馆公教活动

美术馆作为公共教育空间的属性在巡展中得到充分体现。我们与各地公教部合作开展志愿者培训，将陈辉教授的艺术理念拆解为可感知的教学内容：从“应物象形”的创作方法到水墨语言的哲学内涵，再到对徽派建筑的文化溯源。有观众感慨“黑墨里藏着万千色彩”，恰如其分地印证了传统水墨“墨分五色”的精髓。这种公共性还体现在跨地域对话中，使南北方观众，共同构建起立体的文化认知图景。

盐城市美术馆公教活动

最值得深思的是艺术本体价值在当代的再确认。面对AI作图的技术冲击，陈老师坚持“过程性创作”的教学理念显现出前瞻性。正如他在教学中强调的“独立判断”，艺术创作的价值不在于模仿既定风格，而在于通过个性化探索形成文化表达的独特性。这次巡展不仅是一次艺术展示，更是对传统水墨精神在数字时代生存可能性的深刻思考。

金鑫，资深媒体人，专注艺术家文献研究，曾在中国美术馆、荣宝斋美术馆独立策展。

记者：金鑫老师负责这次展览的宣传工作，取得了很高的热度，您是如何做到的，有什么感想？

金鑫：这次巡展让我对艺术教育与文化传承有了更深思考。王冲老师提到AI技术对传统艺术的冲击，这点也值得探讨。清华美院在艺科融合方面的探索是领先的，在这个时代背景下，更加需要坚守创作本质的定力。关于艺术传承，我特别想强调“坚持”的份量。不管是艺术家还是手艺人，“把一件事做到极致”都需要抵御枯燥与诱惑。坚守纯粹性在功利环境中尤为珍贵，它不仅关乎个人理想，更是文化传承的根基。

江阴站现场

策展团队总结座谈会合影

在宣传策略上，我始终认为定位清晰至关重要。作为清华美院的教授，社会形象需要严谨的学术定位。我们更应该专注教育价值的传递，而非追逐流量。此次展览内容具有很好的社会价值与教育意义，7站巡展百余条官方媒体链接形成强有力传播矩阵，向社会公众传递艺术新认知、新理念。同时，团队中，策展、布展、宣传各司其职，这种专业分工才能确保高效协作。每个人的定位不同，但正是这种专注让巡展得以圆满完成。

刘粟，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博士，常州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教师，硕士生导师。江苏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江苏省青年美术家协会会员，古罗塘书画院理事。

记者：刘粟老师、何开炼老师作为江苏人，你们如何看待这次巡展？

刘粟：作为清华美院已毕业的博士，陈辉老师的学生中的一员，参与过盐城美术馆、张家港美术馆、南京江苏省现代美术馆、江阴美术馆等江苏巡展活动。我认为，陈老师的绘画作品不仅仅是模仿自然，“外师造化中得心源”，重要的是要将自然的事物和形态通过艺术家的内心体验和感悟表达出来，不仅要反映出艺术家个人的视角和思考，而且还要阐释和传达一种深层次的思想和精神境界。

南京站现场

在巡展作品之中，对《烟雨皖南》系列作品印象比较深刻，认为该作品以徽派建筑的黑瓦白墙为意象载体，画面中墨色层次从浓重到淡逸的渐变，既延续了传统山水画“以墨代彩”的写意精神，又以西方现代构成中的几何分割重构了空间秩序，形成“静穆中见流动，幽邃中透生机”的当代水墨意境。《烟雨皖南》作品通过残垣断壁的光影对比与水墨肌理的叠加，将个人故乡的思念升华为对传统文化消逝与重生的哲学思考，陈辉老师的作品不仅是视觉上的享受，更是心灵上的触动和思想上的启迪。

何开炼，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书法创作与研究专业硕士。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员，江苏省青年书法家协会理事（兼隶书委员会委员），盐城市青年书法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盐城市书法家协会理事，清华大学美术社社员，江苏拙艺堂书画院主理人。

何开炼：作为陈辉教授“日月同辉”团队的一员，参与此次江苏巡展让我深刻体会到艺术扎根人民的力量。陈老师以“光影水墨”作笔，在江苏这片曾孕育出顾恺之、唐伯虎、徐悲鸿、吴冠中等杰出画家的文化沃壤之上，谱写了一场传统与当代交融的艺术对话。

盐城站现场

陈老师作品中徽派建筑的沧桑质感与景物故土的永恒光辉，不仅让江苏观众感受到水墨艺术的创新突破，更唤醒了人们对传统文化基因的深层共鸣。当目睹盐城市美术馆外比肩继踵排队进场的观众、扬州展厅里驻足三个小时后仍流连忘返的绘画爱好者、南京站江苏省现代美术馆内游客争相拍照打卡“皖南系列”作品的情景时，我才真正领会了“文艺为人民服务”的深刻内涵。

扬州站现场

陈老师的此次巡展跨越苏南苏北七座城市，既是“文艺惠民”理念的生动践行，更是搭建起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术资源与地方文化艺术建设的桥梁。陈老师凭借121幅精品力作践行文化惠民之举，既让江苏观众领略到水墨艺术的当代蜕变，又以“日月同辉”的策展哲学激活了各地美术馆的公共教育功能。作为新时代的艺术工作者，我们必将传承这份扎根人民、守正创新的文化担当，让艺术真正成为滋养大众精神生活的清泉。

我们也看看Deepseek怎么评价这次巡展：

清华美院陈辉教授在江苏举办的水墨作品巡展具有多层面的价值和深远意义，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艺术价值：传统与现代的融合创新

1.传统水墨的当代转化：陈辉教授的作品以水墨为媒介，既保留了传统文人画的笔墨意趣，又融入了现代艺术的形式语言（如抽象构图、空间重构等），展现了水墨艺术在当代语境下的生命力。

2.技法与观念的突破：其作品可能通过实验性技法（如泼墨、拼贴、数字水墨结合）或题材创新（如都市景观、抽象哲思），打破传统水墨的边界，为水墨艺术注入新可能。

3.学术示范作用：作为清华美院教授，他的创作实践为美术教育提供了案例，启发艺术学子在传承中探索创新路径。

二、文化意义：地域互动与精神对话

1.江苏文化土壤的激活：江苏是“吴门画派”“扬州八怪”的发源地，巡展在此举办，形成传统与当代的跨时空对话，激发本地艺术家对本土文化资源的再挖掘。

2.南北艺术交流的桥梁：陈辉的北方学院派背景与江南地域美学碰撞，可能催生新的艺术灵感，促进不同地域艺术风格的融合。

3.文化自信的彰显：通过水墨这一中国独有的艺术形式，展现传统文化在全球化时代的独特价值，强化本土文化认同。

三、社会影响：美育普及与公众参与

1.公众审美教育：展览通过高水准作品展示，提升观众对水墨艺术的认知，尤其吸引年轻群体关注传统媒介的现代表达。

2.艺术生态的丰富：巡展可能带动江苏本地美术馆、画廊的水墨主题展览热潮，推动区域艺术市场多元化。

3.跨界合作契机：展览或配套活动（如讲座、工作坊）促进艺术家、学者、公众互动，激发跨领域合作（如数字艺术、设计）。

四、学术意义：理论探讨与未来指向

1.水墨现代性的讨论：展览或引发学界对“水墨何为当代”的再思考，如材料边界、文化身份等问题。

2.艺术史脉络的延续：陈辉的创作可视为20世纪以来林风眠、吴冠中等“中西融合”路线的延续，为水墨艺术史书写提供新案例。

3.国际传播的启示：其作品若兼具东方美学与普适性视觉语言，可为水墨艺术的国际化传播提供策略参考。

五、对江苏地域的特殊意义

1.文旅融合的推动：结合江苏“文化强省”战略，展览或成为地方文化品牌的一部分，吸引艺术旅游人群。

2.本土艺术教育激励：江苏高校艺术院系可通过此展反思地域美术教育方向，强化传统媒介的当代教学。

3.城市文化形象塑造：巡展选择南京、苏州等城市举办，强化这些城市作为“传统与当代艺术交汇地”的定位。

结语

陈辉教授的水墨巡展不仅是个人艺术成就的展示，更是一次文化行动——它通过激活传统、对话地域、启迪公众，推动水墨艺术从“文化遗产”向“活态文化”转化。在全球化与数字化浪潮下，此类展览为本土艺术语言的当代转型提供了实践样本，亦为区域文化生态注入了创新活力。

（来源：艺术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