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力钧的形象在贺丹画笔下多次出现
早在出国前就已经能凭借销售作品养活自己,在欧洲留学期间就签约了法国的画廊;在90年代中国当代艺术界还未听过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马修·巴尼(Matthew Barney)、白南准等艺术家的大名时,贺丹就已在法国看过了他们的作品;当大多数的艺术家只能在画册上学习欧洲古典大师的作品时,他已经拿着画箱在卢浮宫临摹伦勃朗(Rembrandt Harmenszoon van Rijn);一直在学校任教,有固定的工资养活自己,无需为生活发愁……在很多方面,贺丹无疑走得比许多同龄人更早更远,也更幸运。
贺丹在卢浮宫临摹伦勃朗《夫人像》
如今,在人生的后半场,贺丹说要把大量的时间留给自己去完成以前的思考——正是在2019年的那次展览之后,贺丹从西安美术学院副院长位置退下,不再从事管理工作,但依然会带博士、硕士生。曾经因为教学管理繁忙,许多想法只停留在纸上的小稿,来不及继续深入,如今他要一一拣起并完成。
当问到未来对绘画还有哪些追求时,贺丹只说了四个字:“画得好玩。”
中国艺术家应该关注中国自己的东西
Hi艺术:距离你上一次美术馆个展已经快六年了,你觉得这六年中创作上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贺丹:我的绘画开始脱离人群了,早期的还是有一些风俗画的影响。现在更多是我自己的想法,有一些是寓意性的,有一些是荒诞的。我觉得随着年纪大了,我会慢慢画一些幽默的东西。因为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本来就有很多东西是幽默的。
《抱团取暖》130×160cm布面油画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