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方正一路的《张迁》《鲜于璜》《西狭》,哪一个不是一碑一个面目,《鲜于璜》就是一种呆取胜,憨取胜,憨和呆里面透露了一种儒雅,《张迁碑》增加了它的古意。而且在这里边有很多很多在空间处理上的机智,这种机智又不是灵巧,它是大智慧的一种机智。那么《西狭》就完全不同,可以说真正看懂了《西狭》的,越忽略细节越高,如果写《西狭》的再写细节,那这个人就没有读懂,《西狭》就是雄浑之象,它就是汉代里面的颜真卿。我为什么被云南的《孟琁残碑》(《孟孝琚碑》)所感动?我那一年在《中国美术全集》上看到了一张《孟琁残碑》的拓片,我一看我说这里边如果说《西狭颂》的每一个字都好,因为我在我成都的工作室,我墙上随时挂的是一张《西狭》,在我国家画院的工作室,墙上随时挂的都是一张原拓的《石门铭》。我就看到从章法上来说,《西狭颂》的章法还有点散,太平均了。而且《西狭颂》字的大小伸缩也不大,也没什么错动,但是它就是每个单字味非常之足,气非常之壮。那么《孟琁残碑》在章法的那种挤压感上一下就让我感觉,哦,《西狭颂》这种体势还可以这样来处理章法。所以一下我就很感动,我当时把它那个六尺整张的挂在我在老家工作室。(未完待续)
(文/洪厚甜,来源:净堂艺潭)
书法家简介
洪厚甜,1963年出生于四川什邡,号净堂。职业书法家。十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委员;现为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所党支部书记、副所长,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楷书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民主同盟中央美术院副院长,中国艺术研究院书法院研究员,中国文促会书法篆刻院艺委会委员,四川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