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年,就要到古人说的“古稀之年”了,但我没有老的感觉,依然觉得还有一份童心。年底要参加出土文献中心的职工考核,遂按要求将一年的工作做了一个梳理,发现这一年还是真没闲着。

文研院的老领导曾经这样调侃我:上班的时候跟退休差不多,退休后也跟上班差不多。以前喜欢整天写字刻章,不怎么写文章,这两年视力衰退,不怎么刻章了,没事时只好写写文章。今年前后写了十几篇,虽然跟王子今那样的学术大咖不能比,但跟以前的自己比,还是算成果比较多的一年。除了学术论文,还写了几篇网络文章,这是疫情期间新培养出的一个打发时间的习惯,阅读量还相当可观。除了写文章,还出去讲了几次课,做了两次讲座,主要是因为最近几年在简牍书法上的一些心得,特别是对简牍草书的起源、发展阶段有一些新的认识。无论是研究方法还是论点,都是有些新意的。

因为自己负责的几个简牍整理项目还没有完成,所以召开了几次工作会议,以促进这些简牍早日完成。当然更多的是参加各种学术研讨会,今年四次去长沙,先后到过上海、江苏,山东定陶、山东曲阜、甘肃兰州、甘肃天水、河北阳原、宁夏、重庆、山东滨州、甘肃武威、杭州等地,跑得地方之多,赶上驴友了。这些会议也是督促自己写文章的一个推力,我也可以借机与老朋友们小聚,到各个不可移动文物地去参观考察。

作为一个“资深”书法篆刻爱好者,我已经不主动参加展览了,除非是主办方邀请。现在偶尔写字,都是承蒙朋友们谬爱,为他们的新作题写书名,这几乎成了我写字的主要动力,每次有朋友嘱咐题写书名,我都把这当成朋友对我书法的认可和褒奖,认真完成。作为文博界的“老人”,为博物馆题写一些展名,也成了近年的“新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