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5cmX123cm
2001年作
孙博文的家族世世代代以耕读为立家之本,以勤俭为持家之道。大学者、书法家孙墨佛是他的高祖,书画家孙天牧是他的曾祖。孙博文从小就跟着祖父饱读诗词歌赋,练就了一手好字。从小学、中学、高中、山东艺术专科学校,曾受过关友声、黑伯龙、李超士等名师、语言文字学家蒋维菘、书画家崔子范的教诲,加上他自己的修炼,一路走来,师名家、师造化、师古人、师今人,为他开辟了一条既不同于古人,又不同于今人,但却属于中国传统而又当代的艺术路径。
▲《山水入禅心》
414cmX96cm
2002年作
释文:天作匡庐地为案,老翁写画难得闲。题首孬诗学李杜,不要工整只求禅。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日十八日》中说:“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未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603页,人民出版社)。一位艺术家是否伟大,“全在于看他在传统基础上偏离传统的程度,在于看他在旧的造型——感知方式上提供新的造型——感知方式的能力”(见王宏建、袁宝林《美术概论》,第142页,高等教育出版社)。从艺术史角度看,孙博文的艺术,既是一个否定性的革命,又是一个积累性的突进。
▲《流水画山》
492.5cmX143.5cm
2001年作
说到此,孙博文“中国传统艺术的当代表达”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我认为它的意义不仅仅在于表现了艺术家,在中国传统艺术背景下的当代独特语言、符号、媒材和直面当下问题反思的独特语言表现形式,还在于他独特的人性、人格层面的自我反省、自我批判和自我启明以及自我重建的文化诉求。(郭雅希天津美术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天津美术家协会艺术理论委员会秘书长)
▲《万象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