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谷》200X180cm 2007年
《盛开的樱桃花》200X180cm 2007年
我的绘画世界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执著于写实绘画的创作。1988年美院进修时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进行人体写生训练,人物造型能力从中得到了明显的提高,但却对画面布局的处理感到束手无策。十多张《黄昏》组画寄托着浓厚的怀旧情感,那是对儿时生活的回忆。后来继续画这类题材的作品时,就渐渐失去了那份真实和情感的投入。当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转向画面中形式因素的思考。有选择地对西方绘画大师的作品进行对比分析,从中领悟绘画艺术的视觉规律,这样的探索对我今天的绘画影响颇大。开始的路走得很艰难,甚至怀疑自己这样走行不行。坚持两年以后,就有了从量到质的飞跃。因为在实践的过程中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和偶发的形式因素,这大大地增强了我努力的兴趣和信心。尽管当时有人对这种改变不以为然,认为失去了我原有的特点,也有人认为丢掉了以前的造型功夫太可惜了,但是我很着迷于眼下的探索研究。恍惚间,隐隐约约地显现一种理想中所追求的目标或效果什么的,以及处理画面的规则。开始时,它像柔弱的星光,当我认准了并不断地努力去靠近它时,这种感觉便逐渐明朗起来,在不断克服习惯后,坚定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从一开始的把握不好到后来的驾轻就熟;从被动描写到主动的绘画语言转换;从对画面的理性探索到情绪的灌注。由此逐渐到达自己想像中的境地或者从中发现更加宽阔的天地。我想这个天地不管怎样,是自己走出来的,是个人理想承载的天地。
在画室里画画和到大自然中去感受阳光的气息是不一样的状态,在一种氛围中去调动作画情绪,它会带给我们许许多多的惊喜和灵感。那时候就会忘掉一切投入到表现中去,新的构图、新的形式会不断地跃然画面上,情绪也会随着构成、节奏以及形、色和笔触自然的注入画面之中。动情是艺术创作的契机,只有情绪饱满时做画,其相应的形式因素才会富于情感倾向。当我看到不同景色的时候,听到不同音乐的时候、心里会产生异样的感觉,此时涂画出的线条和色彩会随情绪的波动流于笔端。从而表现出不同的视觉符号,情感的信息也会因笔触变化弥漫于画面。这是一种瞬时即失的原本的细微的感受和情感的最直接的视觉表达,是心与境,情与画的最直接的亲和关系。在我的感觉中东方艺术不像油画创作那样沉重。我希望更多地了解中国传统绘画精神,像中国书法绘画那样去关注情感与笔墨的关系。但对于我来说最最想得到的还是在不经意之中达到精神与表现形式的自然融合。我猜想当我的心境真正溶入自然中的时候或许才会体验到进入物我两忘境界的感觉。
2007夏,一家人驾车北戴河度假写生。
《北戴河-傅作义故居》50X65cm 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