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cm×68cm
纸本设色
2012年
从西北绘画的角度来谈,我跟马刚交流中,多次强调要“打破”西北的地域性,可能是对他生长的土壤有深厚情感,面对雄伟浑厚的北方山水,他将“自然的山水”“心中的山水”“画中的山水”回到自身的状态生发且越来越理性。“到生活中去”的观察、体验、融入,是他不断地面对自然产生的“现实关照”,这种通过心灵体悟实现的笔墨转换一定高于自然的。我们中多数人写生回来是需要有一个整理或者再加工、再转化的过程,但是他在现场完成的作品其“独立性”就已经呈现。自然与笔墨的关系问题,石涛的“笔墨当随时代”给我们做了解释,但是“时代”的概念并不局限于当下,它跟过去现在未来都是有关系。
《浮动》
34cm×68cm
纸本设色
2020年
中华文明起源于西北,西北对一切有生命力和创造力文化的高度包容性,成就了恢弘博大的大汉雄风与大唐盛世。时代赋予了西北自由开阔、兼容并蓄、宏大威武的精神气魄,造就了西北的文化格局。在西北生长起来的马刚,承接着汉唐文化的气象,自信的接纳着这片土地给予他的文化自信。他一次次地深入敦煌,沉潜入其中。于马刚来说对敦煌艺术的理解,应该是转化成个人艺术修养的提升,而不是直接呈现到自己的画面中。所以他的作品中那种雄浑、博大以及宗教的意味背后都是受敦煌的影响,他追求笔墨的雄浑苍劲,大美术的审美倾向,个人化但不陷入趣味的追求,这一切无形中又与长安画派赵望云、石鲁以及黄土文化的关系发生自觉与不自觉的传承关系。
《烟雨润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