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潘金玲的艺术实践显然具备了这种国际视野。波斯在鼎盛时期分别在西亚、中亚、东亚分别创造过灿烂的文明,与中国文化都是东方文明的高峰,而潘金玲对这一艺术样式转化的手段并非是移植或嫁接,反而是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滋润。
暴风骤雨固然来得痛快,终不如淫雨霏霏更为深彻。潘金玲以“妙悟”之法,参透天机,以女性画家特有的敏感和“拈花之手”将这一切诉诸毫端,让我们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从容、自然、和谐而舒展。于此,何为物耶?何为笔耶?都化入她自我营造的“百花丛中”。
潘金玲 课间休息
潘金玲 新疆舞 50x50cm 纸本设色
品赏她创作的《西域舞蹈》、《从波斯中来》等作品便可清晰地看到,画家是以充沛的感情和热情去状物,去记录另一种文明。她摒弃了细密画略显僵直的人物造型,代之以挥洒的线条;颜色虽然丰富又无不是中国画特有的经典色彩;滤掉细密画庄重的仪式感而易之以活泼泼的舞姿。
潘金玲 狮子和羊 纸本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