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彬似乎以绘画的方式溶合了一部西方艺术史和一部中国绘画史,并以东方艺术家的写意手法统一了整体效果,作品有效地避开了他的另一条依据现实问题表达艺术的路径,潜入文本寻找意义以完成对中西文化比照问题的冥想,至此,也昭示了袁文彬对个人艺术创作路径多样化的艺术认识和把握能力。(文/陈荣义)
《摩梭阿夏》200x120cm2022年
就关注问题的方式来说,袁文彬既不同于“玩世写实”的那种“泼皮”、“标榜无聊”的自我放逐,也不同于“卡通一代”的对感官享乐的正面剖析。从视觉内涵及审美上说,他依然十分重视油画语言的纯度提炼和观念表达的互文性的把捉。综而观之,袁文彬的绘画体现了当代学院艺术家对学院化技艺的切入观念陈述,尤其是对当即生存语境的切入的责任的自觉承载,表现了年青一代艺术家良好的知识分子的智性品质。(文/马钦忠)
《宁静的午后》60x80cm2022年
袁文彬从大众流行文化的包围中疏离出来,从饱和化的艺术语言风格的固步中疏离出来,形成了一种揭示当下流行式消费文化的行之有效的话语方式。他以他的行为方式和艺术方式,证明了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单个的个体的艺术家保持知识分子的品性,适时发出自己声音的时代。(文/高岭)
《盛装的惠安老人之二》100x80cm201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