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cm×49cm║纸本设色║2024年
但方勇大胆措置了这些物象的场景,如马入大洋,豹隐花间等,方勇彻底将其隐喻化了,这些动物不再作为形象,而是成为一个符号了。但符号化并未将这些物象变成死物,而是仍然各具其性格和神态,或孤寂、或愤怒、或沉默,个性尽显。
格律的边缘·39
58.3cm×45.4cm║纸本设色║2024年
物象符号化之后,措置起来就更加自由,如鱼马并置,山水与火箭并置,豹子与风马旗并置。以及涂着口红的豹子,忧郁的马,站在现代交通路牌前的马,被称为德先生与赛先生的马,窗前之马,镜中境,像中相,直入神秘之境。
格律的边缘·38
99.8cm×34.6cm║纸本设色║2024年
符号化是通过特定的符号来代表抽象概念或思想,如哲学家卡西尔(Ernst Cassirer)就认为,人类是通过符号化创造文化,符号是人类理解世界的中介。但就艺术创作而言,仅仅创造一个符号还不够,符号化更直观但也更僵化,而且符号化通常要基于一种集体文化,依赖文化共识。艺术的力量更多来自一种个性化的创造、隐喻化的联通。
格律的边缘·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