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如赵之谦以切刀刻魏碑体,而黄牧甫以冲刀为之,前者雄岸开张,后者雅逸内敛,各擅其妙。
大家的刻款或朱或白,四体具精,可以视汉碑唐帖赏之。
三、揭示了篆刻艺术的心法。
如吴昌硕刻“聋缶”印,款称“秦诏、权量,用笔险劲,奇气横溢,汉人之切玉印法胎息于斯”,诚属仙家指路,启迪后人。
再如赵之谦、黄牧甫每每在边款上阐述印艺取法途径和心得,赵氏刻“坦甫”印,即谓“篆不易配,但求其稳,杨龙石法也”的是金针度人。黄牧甫刻“锻客”一印,边款曰:“填密即板滞,萧疏即破碎,三易刻方得此,犹不免二者之病,识者当知陵用心之苦也。”不由对其九朽一罢油生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