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康剑飞的大型装置作品《状态》时,能感受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力量感它来自于人体肉身与木板之间相互的拉扯、博弈摔跤。以及木板用自身锚定自身的撕裂和自我较量其间掺杂着无数次崩坏的可能,不破不立。
在四平八稳中寻求一种破坏性
“木头是我的宿命。”
自小,康剑飞就与木头结下了深刻的羁绊。父亲康永明毕业于天津工艺美院,上世纪70年代初康永明赴塘沽指导工人创作工业题材版画,期间遗留的胶合板边角料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后成为康家搭建临时居所的建材。那些残留油墨的木板,在康剑飞的记忆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和父亲的交流》150×400cm,纸本水墨、印刷品、木刻、舞美设计草图原本、册页、木箱
而后木板成为了幼时的玩具,亦成为康剑飞手中最直接的创作材料,一晃就是三十年。
家庭的基因早早埋下了伏笔。当康剑飞在多年之后回忆起父母对他的影响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宿命。
这种宿命并不意味着康剑飞在显形的层面重走父母的路径,而是以一种隐秘但深远绵长的暗线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