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映桑登寺137cm×68cm
黄越先生生活在重庆,那里有巴人遗风,有胆气豪迈的性格;他也属于川西,父辈的川西血统、常年在川西山林里的采风,还有师兄弟们至今在蜀气缭绕的四川墨华研究会里相互影响。巴与蜀的交融,犹如慢火熬炼,把他的精神燧火追焠成柔肠剑,没有逼人的锋利,但是有袖箭的英气,隐藏在温文雅尔的墨色里。我想到余光中的《忆李白》——“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盛唐是雄风烈烈的,但常含在李太白的柔指秀口里。
自然的国度137cm×68cm
黄越先生的画,如果没有袖剑的英气,也许就沦落在市井画家的行列了。这烁石而出的灵音或许与他孤独自由的创作精神有关、与黄原老先生的孤傲性格影响有关、与他的审美意趣有关、与他长期和自然精神的对话有关、与他生活的巴蜀文化大圈有关,总之与其人其生有关。但无论出于何种影响,这三分的英气侠心,成就了黄越先生作品的格调。
我今天,反反复复研读的是他的写生作品,是他直接在自然面前的心态流露。可以预想一下他的大作品、深思熟虑的创作会涌动着什么样的意识?依托于什么样的秩序语言?让我们静心等到看他的大作品,见他本人(我还没有见过他)。有一点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一定还会有更好的作品,有利刃、有清风、有文心、有肝胆、有孤独、有意满、有诗语、有裁剪、有侠气、有灵音的作品。
我很期待……
(文/曹筝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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