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作品中的诗意与剑侠精神,在宣纸上凹凸出他的精神骨骼。我不知道黄越先生是不是喜欢写荡气回肠的诗,或者书凌厉啸风的字,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一定喜欢读唐诗宋词的韵律,喜欢看随势应变的书法,喜欢听西洋交响乐的旋厚。因为他的画里,有这些诗意的情节,有这样的落霞与孤鹭齐飞、有这样的云雨交辉齐鸣。而在这笔墨横扫的那点点镂空里,他又精心布局了平常人家的烟火,便让这豪迈有了裁剪,这诗境有了火气。
袖剑,烁灵音
黄越先生的写生作品里常有剑光闪烁,在笔墨氤氲中蕴有丝丝剑气,会让观者产生摄烁灵心的共鸣。一个温良恭让的翩翩君子,一个诗意飘羽的学士文人,从哪里得来这样的血性,何以在作品中涌出这烈烈的阳刚?
图/理县•孟屯河上寨
仲夏孟屯河137cm×68cm
我也是怀着峡谷探险的小心,在他作品中仔仔细细地搜寻这些闪烁的光亮,试图解释他作品中隐藏的侠客气质。南北朝时美术理论家谢赫提出的“六法”,在黄越画里,无论是“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都有做到,用这样的标准来评判他的剑气,没有说服力。不错,他的画里有精神的生动,有顾恺之称为“神”的韵味,但是用这样的补缀来看他的作品,总是如隔山障水。当代哪一位画家不是时时用这些评判来校追自己呢?黄越先生有,别人也有,但黄越先生总有些别人没有的东西。
图/理县•桑登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