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者的精神也是画的情趣,只有坚固于自身的修行,才能驰骋于象外的营造,这种审美的回还,是属灵的,难于掌握和言传。我从这些心灵飘洒的作品中,看到的是侠客的精神:文心所念,肝胆相应。
孤往,满意怀
黄越的作品中有很强的孤独感,抛开了直接与时间和现象的纠葛,更像是借助这一架艺术的云梯,去广阔的天地间与自己对话。为何一个正当年、正当势的画家会在笔底生出这样的孤独感?
图/理县•孟屯河谷盔盔寨
养心青山白云间>137cm×68cm
黄越先生的父亲黄原先生,在巴蜀地区享有盛名,是诸多名家的良师,他自己也在四川美院任教多年,教习弟子无数。要论圈子,他该是有许多资本的,要说想有所创辟,他也不会缺平台。但对于艺术,他不过是抉择一己所愿习,而不求随众势流转。这种艺术的自由与独立,非有孤往精神而不能,这种精神造就出他的这份孤独感。学术独立与自由,是关乎内心自由的问题。就算规避了教条主义的权力言说方式,也还另有多元的价值取向干扰,唯有清醒而自知者能于嘈杂乱象里向隅而坐,黄越的作品昭示着他的品性,他是难得的清醒者。
图/理县•桃坪羌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