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必然,华彩与绚丽也不是他的钟爱。虔诚地捧出后世藏家惊叹不已的黄荃绘画印本,怎不令人想起蜀地即是工笔画的故乡与发端地。也许这是一个躲不开的渊源,一个打不散的情结,一个固定的闪回。
《银星海棠》45X68cm
他显示出的“另类”,源于他在“类”中找寻缝隙,把握距离。他的工笔画精细中常见笔势笔意的洒脱飘逸,重彩时只有积染分染的单纯与本真,无浓艳之姿,无板结之弊,不全其貌,仅取其意。
《松鹤》68X70cm
其实,外师造化,师法自然,从来是成就优秀者的必由之路。翻阅他的写生本,无论速写还是笔记,都详尽地记载着他的脚力、心力。自高倍率的数码相机面世后,更为他增添了观察和记录的利器。他用极大地叙述耐心画过《竹雀图》与草虫的《写生长卷》。这些经过情感淘洗历练的小生命一经被他收入画卷,就骄傲与奢侈地展示出自己的精妙与美丽。
《杜甫诗意花鸭》50X100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