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所说的传统文化,长久以来,实实在在是农业文化,是围绕农业文化的土地文化、乡土文化、根文化。而就笔墨而言,庙堂文化、文人文化、市民文化等亦无不与农业文化息息相关。因而,倘要迈步,就得在这农业圈圈中起始。至于工业文化,正在招手。
就传统而言,就文化而言,就笔墨而言,传得下去,统得起来,才是传统。依此想来,其实连未来亦在传统之中。
(文/林墉)
在林墉的绘画中,拘守规矩者看到放纵,爱作拙涩者看到浮滑,故作艰深者看到浅薄,刻意求新者看到陈旧;当然,也不排除急功近利者,看到了轻而易举的成功。偏见源自以己之是度人之非,南辕嘲笑北辙。说白了,也就是于“表现这个,这样表现”,人人心里有一本心照不宣的陈年老账。在我看来,林墉之所以为林墉,根据也正在这里:他不是孜孜不倦固执于所谓“笔墨”的磨炼或“功力”的积累来证明传统的经验仍然有效者,也不是当代艺术的竞技场上听风逐雨追赶时髦的赶墟人。无论气质还是才情,林墉都不属于恪守古训,或于追求时尚、爱作吹影求形之功的庸人行列!林墉在绘画包括文学实践中所体现的题材的宽泛性和自由度,包括他的灵活多变不断转换的线条笔法表明,在他的艺术生涯中,他所思考的问题的核心是“表现什么”,而不是“表现这个,这样表现”。
(文/李伟铭)
林墉 在水一方
137cm×68.5cm 纸本设色19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