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孙宽,是一个枫丹露白的时节,苏州国画院那株橘黄欲坠的柿树下,一袭青衫,满园草木,其人其画,似乎从古代穿越而来。
作家苏眉描述孙宽:“他是这个江南里的有,也是江南里的无。”熟识的江苏小妹评价:“孙院长是苏州民进最帅男会员。”我更相信文化学者马未都的那句话:人在40岁以前的面相是父母给的,40岁以后的面相是自己的修行。
以形凝魂,沟通现实与梦境
画作打动人心,不是因技巧,是因为走进了看画人的心。画家让人难忘,不是因容貌,而是因为修行。
齐白石说:“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画家,需要用一生去修炼。”
岁月流转,千年不居,当“姑苏城外寒山寺”“姑苏城远树苍苍”“无穷好景无缘住”……这些游子们意难平的酸意褪却,“姑苏”也剥离了作为地名的简单概念,蜕变为人们隐匿在梦境深处故土的模样,而园林也成为安放那些疲惫身心的理想地方。
园林凝聚着苏州的灵魂,也是孙宽的修炼场。苏眉称其笔下园林“绝非一户一姓的旧邸,而是所有人都可以驻足息心的去处”。
它总是飞檐深墙,幽径回廊;它总有曲桥小院,洞门花窗。孙宽在园林,修的是形。他以形凝魂,沟通现实与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