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一个结论,就是我就觉得历史跟艺术的关系是我们找到历史,历史会给你留下一些只有你用心灵才能感觉到的,这样一种启示。那么你要小心地接受这些启示,那么你往前走,受到神灵的指引一样,你能感觉到历史的痕迹。
那么我画的这套画,更多地以这样的启示来追溯,我们几百年前发生的那样一个关于历史和语言的想象。
草原游牧民族它有它的困难,它无法像都市生活那样把一个文化的结果积累起来,然后保存起来。那么在造型艺术上,我觉得一个是蒙古民族的造型艺术还是比较好的,它特别热爱造型艺术,热爱绘画和热爱音乐是完全是一样的。
朝戈《克鲁伦的阳光》,布面油画,180cm×136cm,1994
但是我们历史给我们留的东西,喇嘛教里还是有一些的,有一些像藏传佛教这样的语言系统,它还是帮助我们对蒙古地区的平面绘画起一定的作用的,尤其在蒙古国的艺术里起的作用更大一些。
当然最重要的资源是蒙古的自然和它的生活,以及它的浪漫情感的特征,我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源泉。我们有一个伟大的自然,你慢慢提取它。
我很荣幸在2017年的元月做了一个展览,并被授予意大利“佛罗伦萨造型艺术研究院院士”荣誉。这个展览我把自己的《马可·波罗的道路》作为首展在那里展出。
朝戈《深色的风景》,布面油画,180cm×136cm,1995
2015年我在奥地利美术馆做了《瞬间与永恒》的展览,这个展览奥地利很重视,奥地利重要的文化人士对这个展览的评价是——这是中澳两国文化艺术交流中最高水平的体现。
这个对我们的艺术,对我自己所做的实践非常重要。我的基础艺术观,我们恢复人的尊严,恢复我们对高贵的精神生活的追求,恢复我们对事物的尊崇和我们在这个时代重新创造出那种庄严肃穆的艺术。
这个努力的结果是在欧洲的最高水平的殿堂里,它受到了接纳,并且它是有效的。那么这样的艺术活动,其实在我的人生里非常重要,我也是一个幸运的人。
朝戈《西部》,布面油画,108cm×156cm,1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