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陶瓷、金属,490×130×210cm,2021
▲《惊蛰》,陶瓷、金属,200×200×310cm,2021年壹美美术馆
一、时间的自觉:从方法论到世界观
著名雕塑评论家孙振华指出:“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是否具有方法论的自觉意识,是否形成了适合自己的创作方法,是衡量他的创作是否成熟的重要的标志。”郅敏正是这样一位高度自觉的艺术家。他超越了凭直觉创作的阶段,进入了“想法与办法统一”的理性构建层面。他的方法,并非局限于材料或技术,而是直指本源——时间。孙振华阐释道:“将时间转化为观念呈现的线索,让时间成为内容组织的经纬,让时间成为结构编织的链条……把时间作为方法,意味着将时间具体化、形象化、个人化;同时也是将时间空间化。”这意味着,郅敏的每一件作品,从《河图洛书》、《二十四节气》到《鸿蒙》,都是一个被赋予形体的“时间容器”。他回应了艺术评论家罗莎琳·克劳斯的论断:“任何空间组织中都隐含着时间经验的本质”,并主动将这种“时间经验”作为创作的出发点和结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