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点,就是现在大家特别慌,我们的维度就看在100年、200年、300年、500年的。但是如果我们把视野拉长强一点,比如说现在我们进入人工智能,是不是这个画不能画了,油画更不能画了?包括很多老先生都觉得这个事情风险很大了、危机重重了。这是一种特别悲观的态度。但作为一个做美术史研究的人,我这方面真不悲观,因为500年对于历史来说就一瞬间,其实我们回观的时候,我们会把历史压扁的,也就是说今天你画一张画,也许你用的所有的思维方式和材料手段可能是50年前的,但是因为你个人的面貌,你的性格和创作又超越这50年甚至100年,那么300年后再看这张画的时候,它是一张既经典又有未来感的一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