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27
97cmx185cm
纸本水墨
2024年
近代以来我们两次的写生浪潮,一为“写实”,一为“生活”;前者指向“科学主义”后者指向“现实主义”,由之沉积下来的成果已然成为我们今天要认真面对的新传统了。
时过境迁,与民初以现代和民族为叙事、新中国以社会主义建设为背景而向西方和中国传统考量的问题情境不同,新的视觉经验和知识不断加载绘画的视野,同时给予我们新的表现需求和写生意向,所以写生是个动态的、不断更新的课题。对中西的比较和发见也须要在新的认知下来回视,不能滞守在过去的认识里南辕北辙、老生常谈。
号码·32
97cmx185cm
纸本水墨
2024年
写生的底质是“看”, “…from life or nature”[5],向对象看去也即是从对象来。“看”既是方法、视角,也关及观念视野,或直观中切近真实,或在观察中透视本质,都是以视觉理解世界的方式,人看到了什么取决于看它的方式和意图。“看”是绘画主体与对象的交互。作品则是交互的显见,可以迅捷的,也可以像Lucian Freud那样长时间生物学般地凝视,或者如Paul Cézanne朝向圣维克多山删拨杂芜的反复观照之观看密度,还有Giacometti通过质疑、确认和抹去重来的寻觅呈现或者说遗留在画面的视觉残余,更极致者如Francis Bacon自画像般地将自己嵌入George Dyer的注视中,并扭曲成自我的反观,尽管他同时借助照片。Giorgio Morandi写生中无生命的瓶瓶罐罐则映射出他静观形下的形上之“眼”,由“形”至“象”,近似而又异于我们古人的“看”法。 “看”是探索,开放的“看”让绘画敞向视觉的无限性,使“可见”者可见又让“不可见”成为可见。
号码·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