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破碎的福禄寿造像放置在庞大的圆盘内,在那些破碎体块的缝隙中捏塑出一棵棵硕大的花朵,吹上老郎红的变色釉,送入窑炉,经过一天一夜1300度的烧冶,一个崭新的“诗瓷”诞生了。你可以看到古朴沉着的红釉包裹着厚重的圆盘,福禄寿像的片段与怒放的花朵融为一体,仿佛从来就是这个模样,这是一个圆满的集合,尽管曾经经历破碎、重塑和冶炼,但是最终成为一个整体,这个整体叫做《再生》。
八百年前我的城
我将抽象与具象的图式在中华诗词的意境中加以融合,形成一件件耐人品味的“诗瓷”。泥条盘成的花朵与杯体结合在一起就成了《慈悲花开》;泥块与水杯结合在一起又成了《山水有情》;青蛙坐在果盘的荷叶上就是《十里蛙声》。浮雕与瓷盘的结合又演绎出《山海经》《牧神午后》等神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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