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面油画,200×300cm,1979年
程丛林,《1978年夏夜》
布面油画,180×400cm,1980年
我仔细看画,被这幅苏里科夫式的历史画感动了。我记得坐在火车上给丛林回信。从此我们开始通信。第二年年初,我取道成都去拉萨做毕业创作,事先通知丛林,他连夜从重庆赶来成都,很神秘的样子,给我看他许多创作草图,还有诗句一般的笔记。我们装得老同志那样很深沉地谈艺术,谈了一夜,第二天我就去拉萨了。在西藏半年,我们密集通信,有一天我还收到丛林寄来的整盒白色油画颜料,大管的,一共五支。到了夏天,我再次取道成都回北京,又是事先通知,又是丛林连夜赶来,当他到时,我刚在招待所洗完澡,那年月洗一回澡是不得了的事情,我光着脚,踏一双皮鞋给他开门,然后将我的毕业创作铺在床上给他看。第二天,他还是很神秘地领我到一所空旷的学校的大房间,我赫然看见墙上靠着一幅巨作,就是挤满年轻人的《夏夜》。我在许多场合一直说,这是丛林最好的一幅大画,当听说这幅画被当年所谓青年美展否决时,我就站在美院过道里破口大骂!
罗中立,《父亲》
画布油彩,215cm×150cm,1980年
周春芽,《剪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