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一步解释,覆盖的过程同样需要取舍,“要考虑哪些地方覆盖,哪些地方要保留下来。”后来创作陶溪川的风景画时,他也延续了这种方式。总体而言,这一系列探索,都是在他对中国绘画与西方绘画关系的理解下逐步完成的。宿利群坦言,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他画了四十余年的画,才逐渐走到今天这一步。“这是经过无数次推敲和否定的结果。你如果不否定自己,就不可能有新的东西出现。在反复过程中不停地面对它,有时候情绪会很舒畅,有时候会比较低落,有时候会比较兴奋,情感上会有相应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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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利群将这一系列的创作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将陶瓷残片以写生的方式转化到宣纸之上。例如此次展出的龙缸,是由不同龙缸的残片拼接而成,而非源自同一完整器皿,因此残片呈现出多样的色彩。宿利群表示,正是这种不完整与差异,带来了特别的灵感。当他将残片形象转译到宣纸时,实物已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它不再是完整光鲜的器物,而是带着创伤与色彩差异的集合。从绘画的角度而言,这一拼贴组合的方式与西方“构成主义”相呼应,营造出一种特殊的视觉观感,并激发观众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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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出:“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把传统写生和传统水墨绘画彻底肢解了,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组织成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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