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学问的,例如哲学、文学、史学等软学科领域的人,我们无法辨识他们的身份和体貌,尤其在公共场所,他们平凡得一如普通居民,而所谓艺术家似乎有别于这些领域的佼佼者,人们常说从事艺术的人,是一群神经出了问题的“神经病”人。因为“艺术家”一贯的形象思维影响左右了观念和行为,有异于逻辑推理判断得出的缜密结论,所以“疯子”的定义也就不足为奇了。
孙承民作品 50cm×50cm 纸本水墨
这是其一特征。部分搞艺术的人,行为乖张,疯癫舞爪,在普通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举止。书画之人常狂醉,但狂醉未必书画家;翩翩才子常风流,但风流未必真才子;李白可以“明朝散发弄扁舟”,但散发者未必是李白。且说谁著作等身,旨在表明该人在其专业领域里有所建树,以此证明业务的精湛与精尖,这是做事做人标准统一的追求,而一些搞艺术的却是长发飘飘,美髯飘逸,汉装复古,盘珠吊坠,更有甚者终日墨镜遮挡明眸,实则不盲,三伏天肩搭羊毛围巾,红绿鞋带左右系配,曰其个性使然,避同合污。其实所有的托词都掩饰不了自身的社会地位与家庭背景和个人出身,或者说阶级意识的浅显流露。
孙承民作品 50cm×50cm 纸本水墨